“如此方才倒是坚误会军师了!”
孙坚得解心中疑惑,想起方才失态,忙笑道:
“若是早知军师已有应对之策,在此处观察敌情,坚必不会火急火燎前来!”
萧哲见之,一脸不在意道:
“主公之忧,在下岂能不知?”
“居大不易,居高亦不易,我军诸多将领,数万大军都系主公一人之身,见敌军如此,心中担忧亦是正常!”
“这多半也是敌人之意图所在。”
“做出这许多动作,就是为了让我军自乱阵脚。”
“因而越是此刻,越应该沉心静气,思考敌军所想!”
“哲这段时间除了观察敌情之外,也是在等待时机。”
“无事可做,便只有在此处以钓鱼为乐了!”
“从这点来说,主公责怪之言倒也不差!”
见萧哲自行领罪,孙坚开怀笑道:
“泰山崩于前而不该其色,论其心性,坚不及军师远矣!”
笑罢,他又正起神色道:
“方才谈论其他几路,军师并未谈及水军,不知敌军水军如何解决是好?”
论起水军,孙坚也是头疼不已。
因为荆州不比其他州郡,水脉纵横,没有水军可谓寸步难行。
这段时间虽说得了几场胜利,可水军的问题却一直横在他们头无法解决。
可以说,水军不解决,就会一直像是一把利剑,横在他们头,随时可能斩落下来,造成致命打击。
“关于破水军之策,哲实则已经思考许久!”
萧哲见其困扰模样,看着江面眯眼道:
“本来水军之事,是我军最先应该解决之事。”
“可之前在江夏,敌军水军灵活,我军断难解决。”
“现在则形势一改,我军占据长江两岸,岂可任由敌军水军为患?”
“我这几日思得一计,可将荆州水军一网打尽,再无力阻拦我军!”
孙坚听萧哲之言,两手一拍大腿,惊喜道:
“军师真有办法将敌军水军完全击溃?”
“何计可成此事!”
他们军中现在取荆州最大的阻碍便是水军。
在没有水军的基础将其一网打尽,成事之后,他们可就算是连通南北再无阻隔了!
面对孙坚的欣喜,萧哲站起身来,手指江面道:
“要歼敌水军,无过于埋伏兵马!”
“敌军现在知晓我军没有水军,必无防备,若我军可在水埋伏一支兵马,便可尽破敌军!”
“在水埋伏兵马?”
孙坚随之站起身来,看着江面疑惑道:
“军师此何言也?”
“这江面之并无立锥之地,我军兵马如何埋伏?”
萧哲闻之,回头一笑道:
“主公难道忘了,我军之前从江夏水寨之中带了不少船只前来?”
“这些船只被带到了长沙洞庭港内,只需将其运出,便可埋伏敌军!”
孙坚听得还是不解道:
“我军虽有船只,可却无水军掌控!”
“况且长江之,江面开阔,我军又能埋伏在何处?”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萧哲之前打造了一些铁链,忙道:
“军师莫非是想用那些铁链先拦住江道,阻拦敌军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