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你...可真是好雅兴啊!”
孙坚本是怒气冲冲的行前来,可真见萧哲,火气又压了下去,从牙齿间蹦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他是想发火来着,可架不住萧哲的模样实在太过悠闲了一些。
此时这货正坐在一驾怪异的躺椅之,身旁一张小四方桌,头打着遮阳伞,还有一个容貌俏丽的少女在身旁,手中拿着蒲扇微微扇着风。
这模样,那是钓鱼,分明就是度假来了!
见此模样,他又恨铁不成钢的道:
“岂不知现在敌军此处出击,我军已经危在旦夕。”
“值此危机之时,军师怎么还能有心思垂钓啊!”
听到孙坚此言,萧哲脸的笑意一敛,扭头对少女吩咐道:
“娟儿,将鱼提回家去吧,洗刷干净,今夜炖锅鱼汤。”
樊娟听着,乖巧的点了点头,又对萧哲道:
“那奴婢先回去了!公子好好解释,切莫触怒了将军!”
他见孙坚生怒,生怕萧哲吃亏,故而提醒一句,提醒完后,又对孙坚行了一礼,而后提桶离去。
待樊娟离去之后,萧哲从躺椅撑起身来,笑道:
“主公请坐!”
孙坚见状,也是压着怒气,坐到了萧哲一旁道:
“今敌军四处调兵,形势如此危急,军师何以在此处悠闲度日,不思正事?”
萧哲闻言,悠悠一笑道:
“敌军调兵,哲如何不知,只不过在此处观察敌情罢了!”
“主公且看那大江之!”
孙坚闻言,看着空无一物的江面皱眉道:
“此处有何敌情?”
萧哲拿起了蒲扇,轻轻摇了起来:
“主公看不见敌情,是因为敌军巡逻水军已去!”
“哲在此处呆了三日,已然探清楚敌军水军分为三波,由潺陵始发,分向东西两地,一路往州陵,一路往夷道方向巡视。”
“除了水军之外,每日尚有诸多船只于江巡逻,防止我军渡江南下!”
见萧哲并非于此偷懒,孙坚怒气渐消,低头叹道:
“此事我如何不知,就是因此方才来寻军师啊!”
“除此之外,尚有武陵、桂阳、当阳方向三路兵马,近来又听说刘表遣使西进,欲请刘焉出蜀。”
“加这水军,便有五路兵马!”
“现在我军被江水隔绝,南边德谋、伯阳所部不过两万余人,我军南郡亦只有两万多人。”
“刘焉尚未出兵,我军已经处于劣势,若等刘焉出兵,这可如何是好?”
“主公所言五路兵马不止,据我所知应该有六路兵马!”
萧哲羽扇轻摇,神色淡然道:
“除了以五路,尚有一支蛮族兵马。”
“如果哲没猜错的话,刘表应该还以财货联系了蛮族兵马。”
“等刘焉一动,恐怕五溪蛮族也会出兵!”
他这一句话,让孙坚越发忧愁道:
“对啊,有此六路兵马,我军如何动军?”
“主公勿忧,只此六路兵马,其实弹指便可破之!”
萧哲闻言,淡定的一笑:
“这几日我已经思虑破了五路,唯有一支水军尚未探明破敌所在。”
“直到今日探明确认了敌军巡逻规律,便也找到了破敌之策!”
“军师果有破敌之策?”
孙坚听得眼睛一亮,急忙问道:
“军师有何应对之策,坚愿闻其详!”
萧哲见状,朝着椅一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