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涯心跳加速,黑暗下她看不清那男人长相,可是她听清楚那潇郎的声音,是潇景焱小叔潇伯通。
潇景焱的祖父潇老将军一生有两个儿子,其中一个是潇老夫人生的嫡子潇伯涯,也就是潇景焱父亲。
由于潇老夫人子嗣单薄,她便给潇老将军纳了个妾,可潇老一心只爱潇老夫人,所以在潇老夫人强烈要求下才宠幸了那女人,宠幸后便把那女人和肚子里的孩子留在自己的另外一栋私宅,再也不曾相见,只是好好给钱养着。
等那女人生下孩子,潇老将军也只是去给孩子取了名字人都没见过就出征,在战场上死了。
潇老夫人处在悲痛中自然也把那母子给忘记。
月涯唯一见过一次还是她和潇景焱成亲的时候。
她怎么也想不到潇景深的娘竟然跟潇伯通搞在一起,这可是浸猪笼要命的事,就算逃过一劫也是要被火烧的。
这种关系她觉得恶心。
月涯听着里面的叫声,不由面红耳赤想着把轮椅放着就离开。
可刚走了几步就撞到一肉墙,抬头的时候撞上潇景深那双黑夜下亮晶晶的眸子,她惊魂未定道:“二爷,吓死我了。”
又到了一周的休沐,潇景深才从私塾回来,心中对月涯的思念越来越强,本想回来换身衣服去询问一下月涯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不曾想便被她撞上。
她额头撞击在自己胸膛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紧张的拽住袍子。
“嫂嫂,你怎么在这?”
“我来归还轮椅。”
正想说什么,隔壁院子传来女人的叫声,他立马顺着声音看过去,月涯怕他撞破自己姨娘做此等不堪事而难过,立马转移话题,“你累不累?要不陪嫂嫂走走?”
“可是......”
他视线落在刘姨娘的屋子,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这声音他不是一次听到,小时候也有。
以前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还以为自己母亲身体不舒服。
可今晚细细听听,这声音无非就是苟且之声,那个女人终究按捺不住寂寞出了墙。
他想走进去撕开伪装,被月涯一把拽住朝着外面走去。
庭院外的拱形门后,那红色的灯笼照在两人身上,拉长了两人的影子。
月涯看着气的全身发抖的潇景深眉头一蹙,“二爷,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旦撕开,万劫不复,你可知道嫂嫂的意思?”
“可是嫂嫂,那是我的母亲,他竟然跟人......”
潇景深的咬牙切齿并没有唤醒自己的理智,他沉声道:“她耐不住寂寞,这声音我小时候就听到,那个时候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只觉得她是身体不舒服。”
“长大了这声音没有过,我也从来没有乱想,没想到今天晚上她竟然让我撞见。”
“哪个男人到底是谁?”
月涯拍拍他的肩膀,“有些事还是装作不知道,你可知女子红杏出墙后果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