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水溺后火灼最后马踏极刑,极其残酷直到死去,她是你母亲,你会看她死吗?”
月涯的话虽然没有点名可潇景深听出了其中的意思,用着最严酷的刑罚惩罚那男女,到最后他会痛。
“告诉我,嫂嫂,那人是不是小叔?”
月涯没说话,可她的沉默确定了潇景深的猜测,他曾经见到过潇伯通从自己母亲屋子里出来,那个时候他只有八岁。
月涯安抚道:“答应嫂嫂不要冲动,好好的,如果你还要你母亲活着,就要让他们分开,不然被发现可就......毕竟纸永远包不住火。”
“睡去吧!我还要回去照顾熠儿。”
看着月涯离开的背影,潇景深眼中的思念化为一道道悲愤,他们之间再也不可能,就像她说的,这样的关系不被世人所接受,还会有最严酷的刑罚伤害她,连他都接受不了自己母亲跟小叔,月涯又如何接受得了她和自己。
潇景深颓废的坐在地上,靠在拱形门上,双手握住石子用力收紧,直到掌心传来痛意他都没有松开。
夜黑风高,小院子里的暧昧声逐渐平息,随着凌晨的光洒落,屋子里偷偷走出来的潇伯通钻狗洞离开。
潇伯通前脚刚走,潇景深后脚便走进刘姨娘的屋子,满室旖旎,床上刘姨穿着红色肚兜,脸上带着笑意闭着眼睛,可见昨夜春宵让她意犹未尽。
潇景深就这样看着她,直到刘姨被一股陌生气息给熏陶,她猛然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儿子盯着她,她吓得抓紧被子大叫,“出去,你个混账东西,滚出去。”
“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
刘姨娘情绪激动,拽起旁边的花瓶朝着潇景深砸去,坚硬的陶瓷花瓶砸在他的额头,那里溢出血丝。
他朝着刘姨走去,眸子跟镶嵌了毒一般,声声质问,“一夜春宵,酣畅淋漓,母亲昨夜叫的可真是风骚。”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小叔这岁数了行吗?能满足你吧!”
刘姨娘拽紧被子吼道:“你个神经病,清早八早发什么疯,小心老娘起来打断你的腿。”
“给老娘滚出去,不要脸的狗东西。”
“你不得好死。”
眼前这个把他视为仇人,一脸狰狞的女子正是他那淡漠的母亲,亲生母亲,可是她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非打即骂、嘲讽、鄙夷、贬低就是家常便饭。
外面的人都知道她不争不抢,宠儿子如命。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罚跪、顶着水盆、针扎、鞭打都是家常便饭,她厌恶自己的父亲潇伯涯,厌恶潇老夫人,厌恶潇家所有人,包括他这个儿子。
他以前想不通,如今想通了,因为她喜欢的人是潇伯通,那个连潇家门都进不来的人。
“你给我闭嘴!”
潇景深那温润如玉的脸上浮出狰狞的咆哮,他一把拽起床上的被子,用力一扯,被子连着刘姨娘一个打滚摔在地上。
刘姨娘吓得不轻,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儿子会这样反抗她。
他就像被惹怒的豹子,没了理智,只想杀人。
“我是你儿子,你辱我骂我不把我当人,你可想过我也是你曾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唯一孩子。”
“哼!什么唯一儿子?”
“你不配,你个狗东西,你跟你那父亲都是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