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留下他们,让他们继续听从袁公教导,能够改变性子。”
“.....”袁徽是真的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在瞬间的呆愣之后也是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你以为你真的能够威胁老夫?”
“小子不敢,小子从不认为自己是个什么重要之人,但是小子知道决不能对他们坐视不理。
而且袁公大可放心,张苞和魏昌两个人虽然莽撞无知,但他们并非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
只不过是未曾得到过教导,而且因为家中长者常年征战或是已经不在了,这才性格桀骜了一些。
如果因为这件事情小子被赶出了青城山,他们心中悲痛之下,只要善加引导就能够让他们改变性子。
若是从此能够塌下心来修身养性,岂不妙哉?”
关兴说到最后还直接朝着那袁徽跪拜了下来,脸上满是祈求之色。
“关兴无状,今日不敢奢求其他,只希望袁公能够再给他们一个机会。
他们都是我大汉名将之后,若是当真就这么将他们赶走,且不说他们日后名声受损,甚至他们这一生恐怕也就没了希望。
若是如此,兴对不起他们的父辈,也对不起陛下和丞相。”
看着关兴如此模样,袁徽也是明白了他的真心,同时那眉头也是紧紧皱了起来。
脸上的表情更是非常不理解。
“你的年纪和他们相差不多,就算是大也是大不了多少,和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更不是什么长辈。
这里何须你来出头?”
“兴不是在给他们出头,兴...只是记得大哥的教诲而已。”
“大哥...是跟着云长将军战死的关平?”
“是!”关兴低垂着头颅,声音也是有些波动,“兴年幼顽劣不堪,屡屡做下错事。
当初每次闯下大祸大哥就会求情,直到有一次兴差点闹出人命彻底惹怒了父亲,要被父亲正法。
最后是大哥替小子认了罪名,差点被父亲斩了,大哥被父亲重重责罚。
当初兴也曾问过大哥为何要如此。
大哥曾说,作为兄长没能教导好我等已经是大罪,如果再不能保护好我等便是罪不容赦。
只希望小子能够记得这次教训,日后好生学习莫要再如此不知轻重就是。
大哥如今已经追随父亲而去,小子不能为大哥,为父亲报这血海深仇已经是大不孝。
如今若是不能继承兄长遗志,劝导他们向善更是大不敬。
若是对他们所做之事不管不问,坐看他们被袁公惩罚而失去一切,关兴日后去了九泉之下,也无言面对兄长。
今日还请袁公能够只责罚小子一人,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看着再次跪拜,苦苦哀求的关兴,袁徽脸上的怒火也慢慢消散,最后看着面前的关兴也是叹息了一声。
“兄终弟当及,没想到关云长如此倨傲的一个人,竟然有一个那般温和的长子...还真是...”
“小子,多谢袁公!”
“别着急谢谢老夫,现在你给老夫滚去外面跪着。
他们既然绑着荆条,你也绑上荆条。
你不是说想要代替他们受罚么?
从今日开始,他们一日不能让老夫满意,你就给老夫跪上一日。
什么时候他们知道错了,你什么时候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