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徐芳将信将疑，在凌凡一通解释后才稍微放下心，“这个挨千刀的游戏，听说还是联邦开发的，真是害死人！”

凌凡就老老实实听着老母亲输出。

“下面是联邦日报……”忽然，电视声音传来，伴随着一道轻吟。

凌凡朝客厅望去，便见那位如天山雪莲般至素至美的神女此时拿着电视遥控板，也将他给直直地看着，那般神态动作，凌凡似乎看出了一点点手足无措？

他又一次验证了心中所想：那位神灵藏起来的某些方面和小女孩没区别。

那台租房以来从来没开过的大头电视声音洪亮还在持续输出，凌凡这才意识到不对。

“家里有客人？”徐芳疑惑道。

“没有！”凌凡下意识否认，又马上改口，“对，有。”

“男同学？女同学？”徐芳开启快问快答。

“男！”凌凡同志反应迅速。

“呵。”老母亲冷笑一声，知子莫若母，而且她耳朵可好了，明明听到了粗犷电视音里掺杂了一道极为轻微的“咦”，那绝对是小女生才能发出来的！或者某些男的……但这个很快被她排除了，自己儿子绝对不会是那种！

见傻儿子终于开窍，徐芳也不愿揭穿，最后说了句“等放假了早点回来”便挂断了电话。

凌凡来到客厅，从凛冰之神手中接过遥控板，为她介绍起了用法，让他意外的是后者竟然很认真地在听。

“刚才，有影响到你吗？”女神轻轻问了一句，她之所以认真了解，也是为了避免这样的问题出现，祂习惯孑然。

“没、没有。”

“刚才说话的是？”破天荒的，祂竟主动问了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妈……嗯，娘、母亲。”

“你手中的是？”

“手机。”凌羽饶有兴致准备讲解，却发现无从说起，“已经算是蓝星人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之一，你以后慢慢了解吧。”

凛冰之神微微点头，祂并没有因为孤身在异界而有丝毫彷徨，因为祂无论在哪里，始终都是一个人，享受孤寂与冰封，连同自己一起冻结，那个时候或许就超脱了吧？

祂也没有因为身为序列位面先天序列神，此时在异位面被压制而惶恐，因为祂并不赖以实力而强大，祂能在心境上漠视一切。

以上，是祂过去与现在始终认为的，并认为以后也会如此。

\t和凌凡的联系也仅仅是因为那莫名其妙的契约，对于他，凛冰之神唯一想了解的可能便是与混沌之神的关系。除此之外，两人在成道超脱上是对立的，不是同行的道友，祂也不需要道友。再其他，便不会有什么关联了，如同蓝星位面、序列位面亿亿万生灵一样。

这也是凛冰之神现在认为的，并认为以后也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