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推给谁了?”
祝嘉没半点犹豫:“你同意就是了。”
她简单地敷衍过去,点开和许骆的聊天框。
里边一大片空白,双方都没主动,唯一的那条信息,还是添加好友时,他发来的那句验证消息:“我是许骆。”
她转身时,他叫住了她。
“到了”这个词很微妙,不是说到学校,也不是到家,不是到哪哪哪去……总是就是到了,发信息。
乍一看,这段关系中,好像是他先掌握了主动权。
祝嘉想了想,果真给他发了句:“到了。”
许骆的手机在睡前破天荒地没开静音,他伸手胡乱地在枕头下摸了摸,拿起来一看。
手机亮着光,刺眼得很。一条未读信息挂在屏幕上。
许骆低声笑了笑,无奈中又略显疲惫。
他半眯着眸子将手机解锁,简单地回了个“嗯”后,将手机关机,随意地丢到一旁,倒头就睡。
祝嘉对他发来的信息翻了个白眼。
接下来的好几天,许骆都没有和她联系。祝嘉照常做自己的事情,上课、练歌、排练,完完整整地将“重要东西”这一玩意儿抛之脑后。
某天夜滑结束,许骆凌晨两点回到家,更新了一条自己和板友们在马路上冲浪的朋友圈,配文:“夜滑危险。”
朋友圈不一会儿便有很多人点赞评论。
“可恶啊,被你装到了。”
“6。”
“在哪滑?!”
“膜拜大佬。”
其中一位备注为“狗”的好友,在他的评论区格外放肆,接二连三地发来评论。
“可以啊许总,这么多漂亮小姐姐。”
“滑板怎么不叫我!”
“是不是没爱了!”
他嗤笑,点着键盘回复了备注为“狗”的评论:“改天。”
许是因为从外面回来的缘故,许骆热得不行,浑身都是汗,黏糊得令人觉得恶心。
他将手机锁屏丢沙发上,脱掉衣服准备回房间洗澡时,余光忽然瞥到沙发角落里的一抹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