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要死了?”
小草原先还在担心,俆兴贤出现,会不会收拾徐开山。
虽然是徐开山先打她爹,但她心底不仅没有半点怨恨,反而尽是开心。
她期盼这一天,都不知道多久了,如今好不容易实现,自然不愿意见徐开山被报复回去。
还在考虑,是不是该替徐开山说几句好话时。
怎么都没有想到,徐开山会说出这一番话。
小草站了出来,看着徐开山质疑道:“开山伯,你不是说,我二哥只要把药汤喝了,他的病就会痊愈了吗?”
徐德寿反驳道:“徐开山,你开什么玩笑,我隔三差五就打这杂种一顿,这杂种就是贱骨头,打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把这杂种打坏,你跟我说,他现在命不久矣,是因为打的,你在开什么玩意?”
说到这里,徐德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脑海之中一道灵光一闪即逝,眼睛一亮,生气道:
“我明白,你是见兴贤叔出来,怕兴贤叔替我出头,让我打回去,乃至是让你赔偿,所以你才会找到这种借口。
兴贤叔,你可别听他的,你可得替我做主呀!”
俆兴贤没有理会大喊大叫的徐德寿,就他隔三差五打一顿季常,还好意思说出来。
要知道季常还是个孩子,一个八九岁年纪不大却丧父的孩子。
换成是其他人没有良心,不心疼季常,针对季常,最多也就是冷暴力。
像徐德寿这种二话不说直接动手,周遭地区,他就没有见过一个,可见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是。
虽然徐德寿话说的不好听,但也是实话,他隔三差五打一顿季常,要说有问题,早就应该是有问题了,不应该托到这个时候。
俆兴贤皱眉道:“开山,你是认真的?”
“兴贤叔,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和你开玩笑嘛?这都是志诚叔跟我说的,你要是不相信我,你可以去问志诚叔!”
徐开山不满地哼了一声,见俆兴贤一脸若有所思,倒是徐德寿张嘴,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应该会说些什么,抢先开口说道:
“苗翠花,我记得不久前,这小子在放牛的时候,被牛踹了一脚,我把他送到你们家的时候,你可是跟我说,你会去请志诚叔来给他看一看的?
我怕徐德寿不肯给看病钱,我可是给了你钱!”
苗翠花一脸尴尬,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只是不知道为何,话语就是说不出口来。
“是我不让他去请志诚叔过来给这杂种看一看的!”
徐德寿冷哼道:“不就是被牛踹一脚吗?有什么大碍,在床上躺上几天就行了,而且也怪这杂种,他自己不学好,跑去招惹水牛.......”
小草打断道:“爹,不是二哥,是大哥,是大哥把水牛激怒,把二哥踹飞出去,当时二哥就在水牛后面,是大哥用石子砸水牛!”
“死丫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徐德寿瞪了一眼小草,吓到小草整个人缩到季常身后。
如果不是此处还有外人在,他都想当场教训下小草,这死丫头不学好,偏偏学替外人出头,吃里扒外。
“你这个娘当的可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