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我还以为你遭遇不测了。”
“娘,是儿不孝,没有侍奉您老左右,还让您老在晚年担惊受怕的,是儿的不孝啊!”
张景也泪流满面了。
张小六彻底的懵了。
这是什么和什么?
张景是师母的儿子。
可是张景姓张,师母夫家姓杨啊?!
张未来却沉默不语。
刚才他将那人脸画出来时,出现的人就是张景。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杨坚要和张景换脸,换了彼此的人生了?
他的心头有着一万个为什么,却没有打断母子两人相认。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张景擦干了眼泪站了起来,扶着老太太在一边坐下。
老太太一直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不放,怕松手了,这儿子又消失不见了。
“娘,这一次我不走了。”
张景的声音轻柔,轻轻地拍打着老太太的手。
老太太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又出来了。
老太太,道:“很痛吧?”
这莫名其妙的话,只有张小六听不懂。
张景,道:“娘,你看出来了?”
老太太哽咽,道:“娘是眼瞎心不瞎,娘试出这不是你的脸,但你是娘身掉下来的一块肉,娘又怎么会认错你呢?”
张景眼眶红了,鼻子酸酸的。
这就是他的母亲啊!
一个平凡又伟大的母亲啊!
她明明就看不见,却一下就知道他是她的儿子。
那些眼睛很亮的人,自己潜伏在他们身边三年,却愣是没有一个人发现他是谁。
包括他的徒弟六儿,也都没有发现。
张景克制着自己的感情爆发,道:“脸,已经不痛了!”
张景感受到老太太越发紧握的手,就知道老母亲心里很是痛苦。
张景吸了吸鼻子,不让自己再留流下眼泪,侧头看着张未来,道:“你来这里我就知道瞒不住了,果然我的猜测是对的,你真的知道我的身份了。”
张景说这话时,看了一眼棺材边缘的血迹,又看了一眼张小六,看着他还在颤抖地手,感动,道:“六儿,苦了你了!”
张小六噔噔噔的退后了几步,伸手扒拉着门,才没有让自己摔倒在地。
他是笨,脑海有时不灵光,但是现在话都说到这地步,要是再不明白,还不如回家做他的纨绔六爷,每天溜溜鸟,吃吃燕窝鱼翅,不用用脑子。
张小六哭的嘴巴都瓢了,眼泪啪塔啪塔的掉,用哭丧模式哭泣,道:“我滴个师父类,你瞒得我好苦啊!”
“六儿,你还是闭嘴吧!”
张景是感动,但是就是受不了徒弟这一套哭丧模式。
听了他的哭丧,张景会有一种不躺着听,就不尊重他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糟糕透了!
张小六立马将手放在嘴里咬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是喉咙中,依旧有着止不住的哽咽声。
张景吸了一口气,道:“张未来,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但还是请你要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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