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慌,你慌什么?我自有办法应对,让包黑子无话可说。”
说完,范文谦忽然阴笑起来。
耿春不解道:“县太爷问起,大人如何回答?”
“祸水东引!”
“祸水东引?”耿春抓了抓脑袋,却想不出这是何意。
范文谦也没解释,而是让耿春不用担心,刁民不愿告状,那就随他们去,不用理会。
原本范文谦还想着,若是没人告状,就花钱去雇几个人来告状,演一出戏。
可他清楚包拯并非等闲之辈,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主。
若是被发现的话,可就弄巧成拙,反而没法解释了。
思索了半晌后,他还是决定反客为主,化被动为主动。
先探探包拯的态度再决定下一步的路如何走。
询问到包拯的所在后,范文谦直接去了书房。
咚咚咚!
范文谦敲响书房房门,喊道:“大人!”
包拯抬头一看是范文谦,放下书本,抿嘴笑道:“范县丞,请进!”
范文谦进书房后,礼毕,包拯请他坐下,询问道:“本相让你去张贴告示,可都办好了。”
范文谦道:“回大人,下官一大清早便已经吩咐压抑去张贴了。”
“唔!”
包拯点点头。
“既然早便已经张贴出去,为何现在尚无人伸冤?却是为何?”
见包拯的语气中有责备之意,且脸色颇为不悦,范文谦不禁怔了怔。
他依旧猜不透包拯究竟是真心想做一名好官,还是故作姿态。
于是赔笑道:“回大人,前任知县王大人勤勉于政务,爱民如子,县衙大小事务无不事无巨细,日理万机。
是以定远县一向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是以百姓无缘可申?”
听完这些,包拯心中好笑不已。
这特么简直就是在放狗臭屁。
就算是二十一世纪,也没有官员敢这么鼓吹政绩的。
包拯却是喜怒不形于色,道:“范县丞,你莫非以为本县可欺不成?你当真以为本县眼瞎看不见是么?”
声音虽然不大,但从包拯的嘴里说出来,却犹如洪钟大吕,震耳欲聋。
范文谦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几年,从一个举人到师爷,最后当了县丞,那也是人精了,怎么听不出来包拯的弦外之音。
不禁,后脊梁隐隐已经发凉,赶忙起身道:“大人,下官岂敢欺瞒大人?下官句句属实!”
啪的一声,包拯拍案而起,怒喝道:“简直一派胡言!事到如今,还敢在本县面前巧言令色。
本县一路走来,所见所闻,民生凋敝,百业不兴,百姓深处水深火热之中,见官犹如见了恶鬼,可见尔等平日是如何虐待百姓。
本县刚刚任,原想给你一个机会,教你坦诚布公,主动交代往日恶行。
如今,你却跟本县阳奉阴违,就你那点花花肠子,你以为瞒得过本县么?
本县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若再巧言令色,本县立刻摘了你的乌纱,夺了你的功名,发配边疆充军。”
听到这里,范文谦着实吓坏了。
他知道自己这么说,肯定会让包拯生气,可万万没想到,包拯却如此震怒,竟要摘了自己的乌纱帽。
对他来说,这无异于晴天霹雳。
原本范文谦心里筹谋了无数个对付包拯的策略,经此一吓,脑海里空空如也,什么计策都没了。
扑通一声,范文谦跪倒了下来,惶然失色道:“大人恕罪,下官……下官……下官坦诚便是。”
“说!”包拯厉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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