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母气急败坏:“如果不是你把我儿子推下楼的,我儿子怎么可能受伤?你是杀人犯,你知道不?”
周边围观的人愈来愈多,听说时言是杀人犯,一个个流露出惊愕的表情。
“天啊,她小小年纪如此恶毒,竟然把人家儿子推下楼,实在是魔女投胎。”
傅澜城原本作壁上观,毕竟刚才时言的伶牙俐齿一直处于上风。现在看到风向转变,他挺身而出。
“这位大妈,小姑娘是清州大学大一的学生,前途无量,还没有到法定结婚年龄。你指认她是你的儿媳妇,简直是无稽之谈。”
“另外,你也看到了,小姑娘双腿也有伤,她没有诬赖是你儿子推他下楼的。你怎么能信口开河?小心她控诉你诽谤她。”
傅澜城轻蔑一笑:“不过,我看你应该去精神病医院看医生,就不跟你计较了。”
众人唏嘘:“原来这是个疯婆子啊?”
“难怪乱认媳妇?”
“我认得她,她家实惨,一年前儿媳妇跳了楼。前不久儿子坠楼。”
倪母没想到自己会被人误解得如此彻底,气得她发了疯般乱吩起来。
“我不是疯子,我说的都是真的。她是我儿媳妇,她叫向暖……”
“疯了疯了,彻底疯了。”人群爆发出一阵嘈杂的戏谑声。
傅澜城冷幽幽的望着倪母,眼底漫出一抹妖冶的冷光。
“看在你儿子和我妹妹曾经做过夫妻的份上,我就帮你善后吧。”他勾唇,努出一抹邪恶的冷笑。
他给精神病医院的朋友打电话,没多久救护车呼啸而来。车身写着医院的名字:“精神病医院。”
工作人员从车里走下来,人群里立刻有善良的人士帮他们指引:“就是她,她得了失心疯。你们做做好事,把她送到医院去治疗吧。”
倪母看到精神病医院的车,顿时慌了。
“我没有疯。”
傅澜城似乎为了稳住她的心神,别有用心道:“是是,你没有疯。不过看你的样子,很快就会疯的。”
倪母似乎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她惊恐的望着傅澜城。
傅澜城眸子里的千山飞雪,让她顿悟。
她们倪家之所以遭遇这么多不测,就是因为她们伤害了向暖,得罪了傅爷。
她忽然扑通一声跪在时言面前,一个劲的给她磕头认错:“小暖,我错了。我求求你大发慈悲,放过我们。小暖,我错了,我求求你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时言吓得花容失色。
“我不认识你啊。我也不是什么向暖,我叫时言啊。”
倪母望着她,时言的眼睛里分明漾着大仇得报的笑意。
“小暖,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嫁给倪渊,新婚之夜就被他的情人时枣下了药。明明是我儿子负了你,我却看不惯你病秧秧的躺在床上。我不是人,我故意刁难你,不仅用开水烫你,扯你头发,打你,掐你……还心安理得的用你娘家的钱买房子。我不是人,可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
倪母说着就狠狠的扇自己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