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咏南只是虚笑,且不予回答,蒋咏南对着蒋咏荷严厉地道:“荷儿,若你还认我这个爹的话,你便和我们一起回去,我们也不再为难你和达巴王子的亲事。”此时疯丐程帮主却笑道:“蒋半神,我看你女儿是不会和你回去了,留在我徒弟身边,没有什么不好的。”蒋咏南冷笑道:“能有什么好,好在哪里?跟着那个小子东躲西藏的,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程帮主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再说我徒弟武功盖世,区区几只朝廷苍蝇,不在话下。”
蒋咏南怒道:“这是我家内事,程疯子你就不必多操这份心了。”程帮主哈哈大笑地道:“什么家内事,既然你女儿已经是我徒弟的媳妇,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女儿是我徒弟的媳妇,我便也一半是他们的爹咯,哈哈哈哈!”蒋咏南道:“哼,疯子!我可没那闲工夫和你瞎掰。”蒋咏荷又对蒋咏荷喝道:“荷儿,你是和我们一起回去呢?还是我和你娘亲自动手绑你回去。”蒋咏荷难为情地道:“我不回去,我只想和李大哥在一起,要回去,你们自己回去好了,我不会去见那个什么达巴王子的。”
蒋咏南怒道:“好啊!你个逆子!做爹的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长大了就不听爹的话了,就把爹的话当耳边风了,我真是白养了你。”程帮主笑道:“蒋半神,这又何必呢?你女儿既然喜欢和我徒弟在一起,我也不会看着这么一个乖巧伶俐的女孩受到不必要的伤害。蒋半仙,你放心好了,你女儿待在我这里绝对是安全的。”蒋咏荷‘哼’了一声道:“她已经答应那达巴王子的婚事,这件事岂能是儿戏,若不和我们一起回去,我们怎么向达巴王子交待。”程帮主冷笑道:“什么狗屁王子,让你个蒋半神这么听命于他,这可倒不像你的为人了,嘿嘿!”
蒋咏南每说一句,程帮主便会顶一句,蒋咏南道:“疯子,你和我多久没比武了?”程帮主笑道:“起码半年以了。”蒋咏南道:“好,既然你这么想让我的荷儿和那臭小子在一起,那我们明日辰时就在这里比试武艺,若是你输了,你就不要再插手荷儿的事,若是我输了,荷儿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便不再管她。”程帮主笑道:“好,明日辰时我们便在这里比试。”蒋咏荷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又听父亲如此斩钉截铁地要与程老前辈比试武艺,自己当真是两头不讨好。
自己和李大哥也是不知道怎么说,那苏姑娘对李大哥当真是情深意重,但自己又何尝的不是,但是今晚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心也说不出的愁闷,现在自己的父亲又要逼着自己嫁给自己不喜欢的达巴王子为妻,现在听父亲说输了以后不再管自己,心里总有说不出的滋味,从小到大,自己想吃什么,父亲不是大老远的去给自己弄到了吗,想穿什么漂亮的衣服,或者是世最珍贵的东西,不也是设法弄到了吗,也不会让自己受到多大的委屈,这个父亲从小打心里的疼爱自己。
但为了苗寨,为了把自己嫁给身份显赫的什么达巴王子,又觉得自己的父亲好似不疼爱自己一般,和从小溺爱自己的父亲反而截然不同起来,好像这二者有着天壤之别,一个是从小心疼自己的父亲,一个是如今一脸严霜,逼着自己嫁给自己不喜欢的达巴王子的父亲。两者比较起来真是既爱且恨,真不知该怎么才好,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程帮主又道:“荷儿,咱们走吧!”于是蒋咏荷又转身向着母亲望了一眼,只见母亲一直望着自己,而且脸多了一份慈祥,和对己的关心,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的一般。
而父亲依然紧绷着脸,一脸严肃。蒋咏荷便与疯丐回到了天地会分舵,疯丐与蒋咏荷回分舵之际一直在路唠叨个不停,还叫蒋咏荷明日为他做一顿好吃的点心,为自己能打赢蒋咏南而准备。蒋咏荷答应之后,便去找李江宁,因为婆婆说后天那些洋人便要启程去鬼宫了,于是蒋咏荷又急匆匆地到了李江宁住处,只见屋内蜡烛依然通明,且只剩下李江宁在蜡烛光照下读书,蒋咏荷忽然想起自己手的跌打药,然后便在这左近找了起来,始终没找到。
蒋咏荷自言自语地道:“奇怪,我把这药丢到哪里去了?”李江宁听屋外有动静,便走了出来,只见蒋咏荷在自己屋外不知在找什么东西,于是李江宁喊道:“咏荷,你在找什么?”蒋咏荷一味地寻找着今晚到药铺里买的那包药,忽然见李江宁走出屋来,蒋咏荷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不敢直视李江宁,她晚所听到的那些事,又使自己内心烦乱起来,此刻李江宁倒是站在自己的面前,又不知该怎么说才好,李江宁笑道:“咏荷,你在找那副药对吗?”
蒋咏荷点了点头道:“嗯,傍晚的时候,你说那里还有点疼,于是我便为你去买了跌打的伤药,当我一路走着倒是把那副药遗落在了什么地方?”李江宁笑道:“那副药在我屋里面呢!刚才苏姑娘看到门口有一包药,故此便捡了起来,拿到我屋里来了,原来是你买的,你刚才有来过,干嘛不进屋呢?”蒋咏荷道:“我刚才还以为掉到外面了,才又折返回去寻找,却不曾想掉在了你的屋外。”蒋咏荷以此避开刚才来过的话头,李江宁拉着蒋咏荷的手走到了屋内。
李江宁又道:“咏荷,你干嘛一直低着头呢?是哪里不舒服了?”蒋咏荷慢慢地抬起头来,李江宁道:“这几日也太谢谢你一直照顾着我,以后我们永远不分开了。”蒋咏荷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对了,刚才那位白发婆婆来过。”李江宁道:“哦,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坐坐。”蒋咏荷站了起来道:“我干娘说,后天那些洋人便要启程鬼宫了,她叫我告诉你,让你转告洪总舵主,让他早做准备。”李江宁道:“嗯,不过这鬼宫当真有宝藏吗?”蒋咏荷道:“我也不大清楚,不过是从一个道士口里说出的。”
李江宁道:“我明天便把这件事告诉总舵主,让他定夺。”蒋咏荷伤感地道:“我爹和我娘已经找到这里来了。”李江宁道:“你爹你娘来过这里。”蒋咏荷道:“嗯,本来我爹执意地要把我带走,后来还好遇到了程前辈,程前辈一味地劝说我爹让我留下,我爹却提出了比武之事,若是程前辈输了,我就得跟着我爹一起回去,然后嫁给那个达巴王子。若是程前辈赢了,我便可以跟你在一起,不过以后我爹便不会再管我了。李大哥,明天能不能和你在一起就看明天了。”
蒋咏荷说完,流下眼泪,转身要走,李江宁却拉住了她的手道:“咏荷,不管明天师父赢得了赢不了,我始终会和你在一起的。”于是蒋咏荷泪流满脸地投到李江宁的怀里,心里的委屈瞬间化作泪雨,李江宁以手轻拍着蒋咏荷的肩膀道:“咏荷,别哭了。”蒋咏荷道:“李大哥,你还爱我吗?”李江宁道:“爱,哪里不爱了,自从在大漠的时候,我第一次遇见你时,我便已经喜欢你了。”蒋咏荷更加地依偎着李江宁,蒋咏荷又道:“真希望明天程前辈能赢了那场比试,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地在一起了。”
二人一直谈到了深夜,二人一直聊到了天亮。二人又吃了早餐之后,然后又备了一些好酒好菜,蒋咏荷还亲自下厨,做了一份牛肉,然后再用荷叶包好,二人便一起来到了树林内,那疯丐早已在一块大石躺着,头望着天,嘴巴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然后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翘着二郎腿,一听到有人走来,便快速地盘腿而坐,他坐在大石,然后望着这一对情侣,程前辈和蔼地笑道:“咏荷,你这小妮子,有没有给我这老头子备了好酒好菜啊!”
蒋咏荷笑道:“你看,程前辈这是什么?”程海波本想去拿那些好酒好菜,嘴里‘巴扎’着,嘴痒痒的。蒋咏荷见程前辈嘴馋便道:“程师父,我右手的是牛肉丝炒辣椒,左手的可是一坛陈年老酒,不过话可说在前头,程师父在还没比试之前绝不能碰这些东西,等赢了我爹之后,我便双手捧。”程海波嘴巴依然‘巴扎’着,然后一双眼睛不停地瞧着蒋咏荷手的酒和肉,他抓耳挠腮地道:“好吧!我已经好久没和你父亲比过武了,不过今日我一定会赢他的。”
蒋咏荷道:“这可是你说的,若是你没赢的话,我这手的好酒好肉可就喂狗了。”程海波拍手道:“放心吧!你那死鬼老爹,不就铁胆厉害嘛,不管他要和我比哪三样,我起码也可以赢他两样。”此时李江宁拱手对师父道:“那就有劳师父了。”程海波道:“你们这对夫妻就放心好了,看我这个老乞丐如何教训这个大漠杀手的。”此时空中一阵沙沙之响,早已有两人落于地,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人称‘大漠杀手’的蒋咏南和苗王之女石秀秀。
蒋咏南依然一脸严峻,神色不变,他对着程海波道:“疯子,你又在我背后说什么坏话了。你现在要与我比试哪些武艺,可要先定了。”老乞丐道:“当然还是那一套,以前我们比什么,我们现在还比什么。”蒋咏南道:“好,我们就以前面的那棵松柏作为比试的对象吧!”老乞丐望了望前边三丈外的一棵老柏树,见它粗大皮损,不过柏身依然健硕,起码要一个大人围抱才可以围起那棵松柏一圈。老乞丐道:“嗯,既然要这么比法,若是谁射断枝桠多一点,谁便算是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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