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易中海大怒,之前被许易骂滚蛋是在厂子里,现在当着大院住户的面居然还敢这么骂。
“街坊们都在,咱们这四合院邻里之间虽然也有磕磕碰碰的时候,但是从来没有不尊敬长辈的混账东西。”
又来拉偏架?
许易乐了:“就你?还长辈?你也配!说好听点你是一大爷,说不好听的就一绝户,老不死的,敢管我的事,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这句话点了炮,易中海气得一举拳头,作势要打。
许易把头往前一伸:“来,照这儿打,你碰我一下,我还你三倍,完事儿咱们一起去蹲号子,看是你这位德高望重的一大爷丢人,还是我一土小子现眼。”
易中海的拳落不下去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阎埠贵在下面直嘟哝:“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就是个小人呐。”
许易猛一瞪眼:“阎埠贵,你说什么?”
“我……我没说什么啊。”阎埠贵爱算计,更胆小,他是真怕许易犯浑,冲过来把他揍一顿。
傻柱够虎吧,还有个怕的人,一大爷说话蛮管用,可到这小子头,那真是谁的面子都不给。
“老头子,你可少说两句吧。”阎埠贵他老婆赶紧把人拽走,免得被那傻小子记恨,毕竟两家离得太近了。
“大家也都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我的错!”说着许易从屋里拿出手电来往窗边一照。
只见那里竟然有一个火盆,里边还有一些烧了一半被泼灭的黄纸。
“大家都看到了,贾张氏半夜三更跑到我窗户前给他儿子烧黄纸,这会儿不年不节的烧什么黄纸?还特么在老子窗户前烧!缺德不缺德?”
“我半夜恍恍惚惚间就看到窗户旁边有火光,你说这天干物燥的,万一把屋子点了,全院儿的人都得遭殃。
情急之下我端着洗脚水就泼去了,至于后面有没有人,天那么黑,谁能看得清,再说情况那么着急,谁还看看后边有人没有?”
“我确实往外面泼过水,但那是为了浇灭门前火头,没有错吧?”
“而贾张氏烧黄纸这事儿,往小了说,是烧黄纸,膈应人,往大了说是打击报复,想要纵火杀人!”
“我问你,易中海,这事你到底管不管,还是说可以这样烧黄纸,那我一定多给你烧点!”
“哗!”人群看见黄纸之后就是一阵喧嚣。
好家伙,这得是有多缺德啊,大半夜的在人家窗户旁边烧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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