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贾张氏就在旁边耳房闹,阎埠贵不能装听不见呀,更何况他是院里的三大爷,又乐见许易吃瘪,这种事怎么能少了他,便拿起放在床头的棉衣披在身,开门出屋。
贾张氏一看前院住户都出来,干脆往地一坐,哭天抢地喊道:“儿啊,你看到了吗?你不在了,是个人都能欺负到我们孤儿寡母头,我……我不活了呀。”
“怎么回事?”这时一个人从门屋走出,快步赶到事发地。
“一大爷来了,是一大爷来了……””
人们将易中海让到前面,阎埠贵靠过去把刚才发生的事这么一说,他懂了。
前面贾张氏一看人越聚越多,她喊得更带劲了。
“各位街坊,你们给评评理,这个小兔崽子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易中海看着浑身湿漉漉的贾张氏说道:“老嫂子,你起来,地凉,有什么事咱们待会儿再说,先去换身衣服才是最要紧的,这大冷天的,你会冻感冒的。”
“我就不起来,冻死我正好可以跟我儿子团聚,省得在这大院里遭人白眼受人欺负。”
易中海和阎埠贵对望一眼,走前猛拍西厢耳房的门。
嘭~嘭~嘭~
“许易,你出来。”
话音刚落,门呀的一声开了,帘子一晃,许易打着呵欠从里面走出来:“有事吗?”
“秦淮茹她婆婆身的水是你浇的?”
“不知道。”
他回答的很干脆。
“不知道?”
阎埠贵说道:“我刚才在窗户后面看得清楚,就是他浇的。”
易中海回过头去:“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确实往外面泼过水,但那是为了浇灭门前火头。你说这天干物燥的,万一把屋子点了,全院儿的人都得遭殃。
情急之下来不及多想,搬起盆里的洗脚水往外这么一泼,哎,火灭了。至于后面有没有人,天太黑,没看清。”
易中海皱眉说道:“胡搅蛮缠。”
许易说道:“没事儿别打搅我睡觉,赶紧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