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收了钱。
大爷走了,吴妙说:“大爷叫汤闲,是有名的书画家,你能得到他的赏识,给你几幅字画,别说你妹妹一学期的学费不愁了,就是好几年的学费都不愁了。”
何雨柱对书画家没概念,因为从没接触过,倒是听说过有名的书画家的一副字画卖得很贵,觉得离自己太遥远了,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回去的时候买了两个油饼。
闫阜贵在浇花,“柱子,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好香,你身是不是藏了什么好吃的?”
想到平时闫阜贵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家的孩子不在家时,有时叫自己帮忙干活,搬花啦搬柜子啦,别说吃饭,就是连一口水都没有喝的。
有次在他家有给他干活,吃了他家的一粒花生米,他都要自己赔。
自此平时不搭理他了。
这次也是一样没有理他,就走了。
“哎,这孩子,以前不这样啊,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没礼貌,果然是没妈的孩子越长越歪。”
“老闫,你叨叨咕咕什么呢?好香啊,怎么这么香,我闻出来了是油饼的香味。”
“老闫,你买油饼了?”
闫阜贵扶了扶眼镜,“我哪里买什么油饼,你没看到我刚出来吗?我在浇花。”
“那是谁买了油饼?”
“还能是谁?柱子呗,我刚才跟他打招呼,他竟然不理我,果然是没妈的孩子越长越歪。”
“老闫,你没眼花吧?你确定是何雨柱,听说他出去找活干了,这年头是有干了活当天给钱的事,但他年纪这么小谁要更何况给他钱,他哪来的钱买油饼?”
“从没见他买过,也从从未见他吃过。好香啊,我饿了,我想吃。”
“就知道吃,要吃找你的几个儿子买。”闫阜贵说。
“我戴着眼镜能花吗?我刚才骂的就是何雨柱,问他身是不是藏了什么好吃的,竟然理都不理我。”
想到油饼的样子咽了咽口水,那真是人间美味。
早年吃过一次,是爸爸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