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慵懒而惬意的时光,最适合躺在床看小黄书。
沈渊一如往常,躺在床仰头拿起一本春宫图,正嘿嘿笑着看得津津有味。
忽然一道剑气闪过,手中书页瞬间化成纸屑,吓得他一下子跳了起来。
“卧槽!老子的黑丝巨ru女仆侍奉啊!”
“疯婆子,你发什么神经病啊!”他怒目瞪向门口的冷清妍。
冷清妍倒是毫不客气,眼神冷冽地轻哼道:“光天化日之下在宗门内看此淫.秽之物,你身为一峰之主,就一点都不羞耻吗?”
“我羞耻个锤子?我躲自己屋子里打手冲还碍着你事了?不是你自己进屋不敲门吗?怎么你还想现场围观我打手冲啊?”
“敢让我看到你那根秽物,我肯定一剑割了!”
“哇你这疯婆子讲不讲理啊?真当我几年不欺负你就欺负不了你是吧?”
那可是他最喜欢的黑丝女仆本!沈渊越想越气,下床撸起袖子就准备狠狠跟这疯婆子打一场。
可他都快走到冷清妍身前了,才听到她浅浅地扔下一句:
““浅言’卷刃了。帮我修一下。”
气势汹汹的沈渊一下子消了气,反倒悠哉悠哉地抱起膀子扬起下巴,哼哼唧唧地甩回去一句:
“不好意思。本人封炉不炼器了。”冷清妍似乎根本不管他什么态度。
她从袖间轻点,一柄通体莹白、锋刃冷冽如雪的细长宝剑被她放在桌。
“我不管。”她略微撅起红唇,美眸依然紧紧盯着沈渊,“你当初给我的时候答应过我的。保质保修。”
“那也是有保修期的。”
沈渊满不在乎地往椅子一坐,大大咧咧地给自己倒了杯茶:“这剑都是我没出山的时候给你炼的东西了吧?三年包换六年保修,早过日头了。”
冷清妍美眉深深蹙起,那张冰冷又清艳的脸蛋闪过一抹赌气。
“你、你这无赖,又要说话不算数?”
“你这疯婆子怎么天天无理取闹?都说了过保修期了,怎么就说话不算数了?”
他话锋一转:“当然,要是你肯就刚刚撕我本子的事道个歉,我倒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大发慈悲…·”
见沈渊一脸油盐不进,死皮赖脸的样子,冷清妍气得牙痒痒,银牙紧咬地挤出一句:
“不修就不修!我换一柄佩剑就是!”
说着,她就要拿桌的浅言剑,却被沈渊一手拦住。
“埃,你不是要换新剑吗?还要这卷刃的废剑干什么?”
沈渊眼神揶揄,声音玩味起来:“咱们冷大殿主可不差钱吧?难不成还要拿个废剑去以旧换新啊?”
“你、你管我!把剑还我!”
“不好意思,这是我炼的东西。既然坏了,自然该落叶归根回我这儿咯。”
“凭什么?”
“就凭它是我炼的。”
冷清妍有些急了,她美眸微微泛红,咬着牙狠狠要将剑拽回来。
“我····不管!你说了送我的,就是我的!不许收回去!”
“就!不!”
外人怎么也想不到,堂堂两位临仙宗的峰主,会此刻像两个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拉着一柄剑玩拔河较劲。
俩人谁也不肯松手,死命往两个方向拽,最后还是沈渊灵机一动大喊一声:
“我要袭你胸了啊!”
“啊!”
冷清妍慌忙护住胸前,沈渊才得意地将剑拿在手间把玩起来。
“唉。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好骗啊?”
“你····…你无耻··……”她声音都气的有些发抖起来。
沈渊略微抬眼。
冷清妍此刻似乎气得不轻,胸脯高低起伏着,原本清冷出尘的面容此刻也满是羞愤。
她的眼圈微微发红,除了羞恼之外,还有一抹藏得很深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