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话间几个特警已经走过来准备把杀皮铐起来然后架走,但是就在这时,杀皮突然从地上跃起踢到两个特警胸前,两个特警被他踢的连连后退倒在地上,我这时正在高兴冷不防脖子一紧被杀皮勒在怀里,我想挣扎,杀皮一用力我马上呼吸困难,巨大的疼痛让我动弹不得。
我只觉的一把冰冷的匕首横在我的脖子前面,耳边响起屠队的厉声警告和稀里哗啦的拉枪栓和举枪的声音,我翻着白眼,脑子一片空白。
杀皮的头紧贴着我的后脑勺,一边怪笑一边说:“千万不要激动哦屠队,你小心我一紧张他的脖子就断了。”说完匕首的刀刃又在我脖子上紧了紧,我痛苦的挣扎,两只手往外扳着他勒我脖子的胳膊,疯子跳着脚喊道:“你他妈轻点勒啊!棒子都他妈快被你勒死了。”
杀皮估计也意识到他勒的太紧了,稍微放松了一点,我大口的喘着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杀皮这时也慢慢的向后退,屠队他们举着枪亦步亦趋的跟着。疯子又喊了:“杀皮,你作为挟持人质的罪犯难道没有要求么?你老勒着棒子干什么,想带他私奔?”
杀皮冷笑了一下对疯子说:“你要是再废一句话,我就在他身上剌道口子。”
疯子一听,马上就不说话了。
屠队喊道:“杀皮,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放下武器我可以算你自首。”
杀皮说:“警察叔叔,你当我是白痴么?放下武器只有死路一条,说到无路可逃,那可不一定,从现在开始,你们再往前一步,我就给这个小子一刀,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说完他往后退了一步,我心里这个紧张啊!多希望警察别往前走,但是事与愿违,我眼睁睁的看着举枪特警又往前走了一步,然后我就觉得肩膀一阵疼痛,随之就是黏黏的感觉。
我痛得哎呦了一声,杀皮阴测测的说:“这是一个警告。”
说完又退了一步,屠队举手示意不要再往前走,杀皮怪笑一声又往后连退十数步,把他和距离警察的距离又拉远了七八米,我们已经身处黑暗的走廊,随着离他们慢慢变远,我的心也一点点往下沉,浑身发冷,沙皮勒我的的胳膊也放松了一些,我突然觉得今天似乎在劫难逃,于是艰难笑了笑,对疯子说:“疯子,要是我死了,你要继承我QQ 里那两百多个好友,好好照顾他们”一边说,一边下意识摸了一下我的腰,突然我心又活络起来,看来我命不该绝啊!
我这边暗自窃喜,用手指了指我的腰,疯子马上知道我的意思,装作癫狂的样子说:“棒子,你倒是孝顺,知道拿好友孝顺我,但是你死不了,因为我看不上你那200个好友,我这就换你回来,你好好找点像样的好友。”一边说,一边往瘸着一条腿猛地往前一跳,屠队都没拦住他,他也因为用力过猛摔倒在地上,沙皮鄙视的哼了一声,拿刀的手腕转了一转,似乎是时间长了,有些累了。
疯子继续他的表演,用手撑着地,往前面爬,一边爬一边说:“让我换他”我都被感动了。
沙皮又甩了甩手似乎他的手越来越不舒服,一个恍神,疯子已经爬到我脚下,沙皮警觉过来,拿匕首指着疯子刚想说什么,疯子猛地站起来抓住了他的手腕,我趁机一肘子顶到他肋骨上,他直挺挺的往后退了两步,那样子就像一个被击打的木头人,屠队他们马上冲上来制住了沙皮。
沙皮盯着我,眼里既有阴冷的怒意,也有不解的疑惑,以他的身手和本领,怎么会不知不觉着了道。
疯子立着一条腿斜靠在我身上悠然的望着沙皮说:“沙皮狗,怎么样?”
沙皮被特警压着,抬起头来突然阴笑了一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弄的,但是不重要,我给你们出个开卷考试题,如果后天有50阴兵来杀你们,你们猜有什么办法可以破解?”
多年的上学经历让我对出题老师印象极差,上学期间的所有不快几乎都来源与考试,现在你一个落网的罪犯还跟我出题,还是道要命题,我上去就是一脚冲他喊道:“行,我们在公园后面的嘉山等你。”
屠队赶紧拉开我,示意特警把沙皮押走,沙皮被特警压的腰弓的像个煮熟的河虾,竟然还撇过头来冲着我笑,疯子也极度不爽,要不是腿不方便,肯定也要踹上一脚。
老苍头和苍海走过来一个扶着疯子,一个把秦相拉过来,苍老头看看我流血的伤口说:“别闹了,你们都伤的不轻,要好好的治一下。”
秦相现在的情况让屠队束手无策,本来要带他去医院,不知道老苍头跟他说了什么,屠队答应让老苍头照顾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