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比划一下,不能塞过头待会儿把他胃给捅破了,那样他没死在脑淤血也该死在胃穿孔上了。
我把好不容易塞进去的羊肠又拉了出来。
真恶心,除了口水还有胃液。
然后我解开顾南风的扣子,掀开他的衣服···
映入眼帘的是他胸口的八块大腹肌···
这货身材竟然这么好,个头高就算了,身上如此紧实,那八块腹肌块块分明,跟切好的奶酪块似的,这要是活在二十一世纪,不是顾少,也能靠卖身过得丰衣足食啊···
袁伯道,“你脱他衣服干什么?”
“我比划一下他胃到喉咙有多长。”
我的手顺着他的胸口往下滑,寻找八块腹···呸,寻找胃的下落,然后我顺着他的胃往上比划,最后确定了需要羊肠往下塞的长度。
我操起羊肠,“袁伯,你来继续掰开他的嘴。”
袁伯照做,就在我准备把羊肠再次塞进去的时候,袁伯突然打住,道,“你确定,这个不洗洗再用吗?”
“情况紧急,下一次用的时候再洗吧!”
我二话不说,将羊肠再次塞进了顾南风的食道,估摸着长度应该够了,对袁伯道,“可以放开手了。”
袁伯放手,顾南风大张的嘴巴合上了,嘴巴里,露出羊肠的一小截,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灌药了。
袁伯道,“羊肠这么小的口子,恐怕别的办法不行,只能用嘴吹进去。”
我把药碗往袁伯面前一推,“袁伯,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你来吧。”
袁伯看着那药碗一动不动。
我道,“不你来难不成还我来?”
袁伯看了看我,哭着接过了那药碗,一口,一口,将药顺着羊肠吹进了顾南风的胃里。
吹药是门技术活儿,也是门辛苦活儿,瞧袁伯累的,一忽儿就一把鼻涕一把泪。
灌完这一碗药,袁伯问,“这羊肠怎么办?”
我看了一眼,道,“放着吧,反正明天还得用呢,今天就这样了,你晚上守着他睡吧。”
袁伯继续抹泪,“我明天可不灌了,这药可苦!”
······
第二天,一大早,袁伯说他要出去买菜,让我看着顾南风,还叮嘱我,现在有疤和无疤正在四处寻找顾公子的下落,叫我千万不要随便开门,更不能让他们进来,要是让他们进来看到顾南风这个模样,咱们就玩完了。
我点头,表示知道事情的轻重,一定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袁伯放心的去了。
我守在顾南风的床前,看着眼下一动不动的顾南风,这家伙何曾如此安静过,安静倒挺好,安静至少不会霍霍人。
别说,这家伙长得还真是好看,高额,浓眉,鼻梁立挺,整个脸部很有轮廓,包括他下巴往下的喉结,都凸起的那么恰到好处,还有喉结往下那副能够让自己衣食无忧的躯体···
咳咳!
眼下安静的顾南风,和平日里的他大不相同,但如此安静的他,倒让人有些不习惯了,还是快点醒过来吧,我和袁伯的命脉都牢牢地把握在您的手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