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身而出,用大拇指捋了捋不存在的胡子,“那就比马球。”
马球在古代算是一项贵族运动,玩法很简单,前提是会骑马。
在双方人数相当的情况下,规定的时间内,骑马用鞠杆将拳头大小的皮球或者木球击打入对方球门,多者为胜。
一切准备就绪。
我,柳长青,若若,柔柔,四人一方,小蝶在一旁给我们做啦啦队。
王万里,顾南风,还有顾南风带的两个随从,四人一方。
那两个随从是双生胎,国字脸,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唯一可以分辨的就是一个脸上有一块疤,一个没有。
周围看热闹的人颇多,其中就有江似锦,他正一口一个瓜子儿往人群里挤。
我猛然想起来江似锦这家伙打马球肯定在行啊,于是把江似锦拉过来,一脸懵逼的他还在问我怎么回事,一边已经被我按上马背,递上鞠杆,“我的好哥哥,今天这事儿全拜托您嘞,只要您帮我打赢了这场赛,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江似锦听了乐开了花,可眼一抬,敌方对手竟然是顾南风。
想来他们常在外头鬼混,不认识也见过听过了。
江似锦吓得脑袋一缩,“江如梦,你这是坑我呀!”
“您就硬着头皮上吧!”,不等他反悔,我用力一踢马臀,马吃疼,嘶吼一声,蹬蹬往前奔跑。
柳长风,若若也紧跟齐上,柔柔跟后边就差哭出来了,“如梦,我踏马不会骑马!”
我一把将她扯下马背,一跃而上,“驾!”
两队朝着场地中央木球齐拥而上。
顾南风和柳长青两队领头,想要先发制人,去抢木球,鞠杆几乎同时挥出,柳长青杆头对准木球,不料却扑了个空,打了空球。
木球落入顾南风手,一杆挥出,木球击出四米开外,被双生胎有疤接住,有疤又将球传给了王万里,王万里带着球直奔我方球门,双生胎无疤就在球门处接应,一杆子挥出,稳稳的,球进了。
敌方就这样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赢了我方第一个球。
江似锦偷偷对我道,“江如梦,你们认输吧,对方都很强悍,而你们,连球都碰不到!”
“懦弱者才认输!”,我江如梦认输?不存在。
我夹紧马腹,“驾!”
第二局,柳长青又失一球,球又落入顾南风手中,传给王万里,王万里接球,顾南风骑马绕开我方,直接到了我方球门前,接球,鞠杆挥出,进了。
这简直是耻辱,耻辱!
江似锦又对我道,“这还打个屁呀,顾南风就不是好惹的!”
我横眉怒目,看向江似锦,“这局你上领队!”
江似锦快哭了,“你要我去跟顾南风抢球?你···这是坑哥!”
“老实交代,昨天晚上回来那么晚是不是又到春风楼去了?你在那个叫梅梅的女子身上到底花了多少银两?”
“我!”
“你不上,我就把一切都如实告诉爹爹去!”
江似锦哭道,“我上,我上!”
第三局,江似锦领队上前去和顾南风抢球,若若一副崇拜模样看着江似锦,结果,江似锦的鞠杆眼瞧着就要碰上木球了,他竟然手一缩,将球杆收了回来,球又进了顾南风手中,我方彻底失去斗志,眼睁睁看着顾南风一人带球,进门。
我看见若若的表情一副大写的生无可恋。
“江似锦,你再不用心打,我就将你上次斗蛐蛐一次输了两千两的事情告诉爹爹,看他不打死你。”
江似锦一把鼻涕一把泪。
顾南风连得了三分,很是得意,问,“你们还打不打了?”
“打,谁说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