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咋这么耳熟?
王万里见了那人,眉开眼笑,狗一样贴了上去,“顾公子,您怎么有兴也来此地?”
“我爹让我今日来看场地,做做安保工作。”
旁边顿时鸦雀无声,想是大家看见他那一身行头气势,王万里又对他那般态度,猜出此人来头定不一般。
顾公子?
临安城内姓顾的有这等排面的···?我真的想不起来,但看他那一身罗云锦绣,实在不像一般富贵人家,还有那双靴子···
是官靴!
那声音,我也想起来了,方才来的路上看见的那辆马车,阿华说是官家的···
如此种种,答案已经在我脑中浮现。
顾知府家有一独子,是临安城里出了名的魔王,仗着家里权势,在临安城内为非作歹,所过之处,鸡犬不宁,知府因为这个独子患了头疼病,可家妇是丞相之女,对这个独子宠溺无度······
原来竟是顾南风。
我对此人早有耳闻,今日亲见,果然与传闻中的兴妖作怪,专横跋扈,作恶多端,令人发指······相吻合。
咳咳!
此人不好得罪。
有了顾南风替他撑腰,王万里又神采飞扬了起来,“顾公子说的对,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柳长青显然也认得他,毕恭毕敬行了一礼,“见过顾公子。”
顾南风视若无睹。
柳长青也不气恼,对王万里道,“你既为七尺男儿,怎又为难一位弱小女子?”
顾南风目视前方,继续视若无人,“投壶之前已经约好规定,怎算为难?”
柔柔实在气不过,“我是答应输了替他办一件事,可没说要亲他啊,这么无耻的要求,你若要强求,我便一头碰死。”
柳长青道,“王公子不如换个别的要求!”
王万里,“顾公子都说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顾南风突然玩味道,“不如这样好了,我们一起来比一场,输的那方无条件服从对方一件事情,如若不然,我只好将这位柔柔姑娘,以欺诈之罪,抓入牢房了。”
“你!”,柔柔无语了。
不过这个顾南风不好招惹,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柳长青道,“比什么?”
顾南风抬眸,看了看不远处的马球场,“打马球!”
我们面面相觑,我问若若,“你会打马球吗?”
若若摇头。
我又问柔柔,“你会吗?”
柔柔也摇头。
我又问柳长青,“喂,你答应的这么快,你不应该不会吧!”
柳长青没摇头也没点头,只道,“我看过人家打,很容易的。”
我····!
“柳公子,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不靠谱的时候!”
“试一试,总有一线生机!”
我无奈,“那好吧,你说的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