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金楼。
“干嘛?”
陆清川站在谢灵溪的客房门前,虽然得到了回应,但迟迟不见开门的迹象。
此刻,谢灵溪俏脸微红,正趴在床上,脑袋深深地埋在枕头之中。
确切地讲,自她回忆起昨晚醉酒之后的事到此刻,她已经保持了这个姿势一个时辰。
他怎么...他怎么能用真气进入我的身体......
我不干净了......
谢灵溪自幼生于世家,不说家风如何,家里人都是将这个唯一的女儿是做宝贝疙瘩,鲜与外界接触。
即使是后来入天羽门,也未曾接触过任何男子,连拉手手都不曾有过!
可如今......
记忆中陆清川的真气在自己经脉穴道中游走伸展的感觉依然清晰,谢灵溪不由得摩挲双腿,打了个激灵
想到此处,她的眼神越发幽怨。
“前日你不是说我坏了你江湖女侠的机缘吗?”陆清川再次扣了扣房门,说道:“眼下或许又到了谢女侠重入江湖的时候了。”
“如何?要不要来看看?”
嘎吱——
房门应声而开,谢灵溪顶着鸡窝,目光灼灼,仰面盯着陆清川问道:“快说!”
眨眼间,谢灵溪气势汹汹,与方才的姿态简直判若两人。
“......”陆清川静静地看了眼前的姑娘片刻,笑道:“不急,你可以先去收拾一下。”
“......”
“你先进来等我一下!”
说罢,谢灵溪又冲进了房内。
一盏茶之后,谢灵溪拉着陆清川的衣袖出现在清河大街上。
“快跟我说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不错,你可听说过甫良玉这个人?”
“玉面郎君?”闻言,谢灵溪一惊,“他出现在清河镇了?”
“如果你说的是采花贼的话,那么应该就是他了。”
谢灵溪面上显出一丝厌恶,又道:“他可不单单是采花贼那么简单。”
“大约十年前,甫良玉突然出现在江南武林中,此人武功如何倒是没人提起,但轻功绝对不俗!”
“仗着轻功,甫良玉不仅做了采花贼,落于他手的良家女子不计其数,”谢灵溪凑近陆清川,低声道:“我还听说,这人每每玷污过良家女子之后,都要在其身上留下一个‘玉’字,为此很多人羞于见人,选择了自绝。”
“不仅如此,这人还是真正的江洋大盗,犯案无数,上了朝廷镇江府的通缉名录,黑白两道都对其深恶痛绝,却从未失足被人擒住过。”
“......”
听着谢灵溪对采花大盗的传闻如数家珍,陆清川不禁觉得好笑:“谢姑娘,你为何会对一个采花贼的事情了解的这么清楚?”
“我有理由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以前可听说过,有的人表面上是正人君子,背地里可是怎么脏怎么来。”
“呸!我看你说的最像你自己!”
谢灵溪嘴角勾起,面露得意,“这算什么,我知道的多着呢。”
陆清川拱了拱手。
“对了,他人呢?”
“我们先去郭掌柜府上,到时候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