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不施粉黛的脸,也热的通红。
这么一幕,辛苦狼狈,刺的梁隽臣心里极不舒服。
他幽冷的目光在她身停顿许久,然后动唇:“如果不想我砸了这里,熄了火,出来!”
尽管沈希夷心里很多觉得理直气壮的理由,但在看到梁隽臣脸骇人的怒气后,她还是不敢。
只能乖乖熄了炉火,然后出去。
回了房间,梁隽臣将她拽进浴室里的花洒下。
她想挣扎,但梁隽臣按着她的肩,她动弹不得。
温热的水浇下来,洗刷了她一身的汗水,但身彻底湿透了。
男人捏着她的肩骨很用力:“我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对她,沈希夷瑟缩着肩膀,心里还是很害怕。
跟梁隽臣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
可,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有些可怕。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我的家人,我该怎么做,才不会一辈子内疚不安?”沈希夷最终还是鼓足了勇气抬起头望着他。
梁隽臣眼眸微微沉了沉。
他似乎意识到,男人和女人的世界以及三观是不相通的。
女人大多感性柔软,对待任何人和事,几乎做不到干净利落,当断则断。
像桑旎那样的,都是少数特例。
梁隽臣嗓音压低了许多:“所以,你不想听我的话是吗?”
沈希夷低着头不敢直视他:“我做不到冷眼旁观。”
梁隽臣气的心口发疼,但又无可奈何。
他将他从花洒下拉了出来,掐着她的下颌带着惩罚性质的吻住了她。
沈希夷连连退了两步,挣扎了一下。
梁隽臣捉住了她的手腕,眯着眼瞧她:“你挣扎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