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成跟她说过的话,让她心里还是生了怀疑。
可是,面对梁隽臣,她没有胆子质问。
何况,就算是自己质问,梁隽臣就会承认吗?
“我想回乡下几天,可以吗?”沈希夷紧紧攥着他的衣襟,还是开了这个口。
烧制瓷器对环境材质要求太高,这里显然达不到。
梁隽臣深吸了口气,手中力道徒然加重。
将她整个都摁在了墙,冰凉的墙砖刺激的沈希夷轻颤了一下。
他素来温和的眼神忽然阴鸷起来:“我要是不放你回去呢?”
沈希夷眼眶忍不住的泛红摇头:“你不放我回去,我也没办法。”
她这个样子,楚楚可怜,又委屈不已。
看的梁隽臣心里不舒服。
“希夷,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明白?”梁隽臣不认为沈希夷真的很笨。
是她不愿意,就算沈从宪再不是东西,她也还是要把他当父亲来对待。
许是沈家给她洗脑太成功,他目前很难改变她。
沈希夷低垂着眉眼,声音很低:“我的本事都是爷爷教的,你让我怎么去脱离沈家?”
梁隽臣捏着她手腕的力道逐渐松了松。
沈从宪给她下药的事情让他变得冲动激进,恨不得马让她跟沈家彻底断了联系。
沈希夷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冷静下来的梁隽臣将她身湿哒哒的衣服一件件褪去。
后来他没再说什么,在这氤氲的浴室里,深深的将她吻住,肆意缠绵。
也只有沉浸在这片刻的欢愉时,她属于自己才比较彻底。
沈希夷早没能起得来。
昨晚梁隽臣有些发狠,将她身最后一丝力气都榨干。
从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手机里无数个未接电话,都是来自沈家的。
她刚拿着手机打算回电话,忽然看向了不远处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