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果之锁’哦!”
一道略显浮夸的声音从我流的身后响起。
“因果之锁?”
在这血染的街,突然出现的声音倒是没有吓到我流,即使是现在这般落魄的他,也能够凭借武者入微的感觉,通过地面的震动感觉到来人的脚步声,更何况来人也的确没有丝毫的掩饰。
我流微微偏过头,无神地盯视着突如其来的人,问道:
“那是什么?”
浅黄色稍翘的短发带着一顶白绿条纹的渔夫帽,半遮着那双军绿色的眼睛,下颚留着少许胡渣,内里穿着深绿色的和服,外套一个黑色的羽织,赤着脚穿木屐,左手拿着一把拐杖,一副标准的居家大叔造型。
但是——很危险!
我流这样告诉自己。
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很危险,如果交战,自己大概会在三招之内败北。
“——你又是谁?”
“哎呀呀,鄙人只是一介失去工作的游民罢了,倒是小先生您,倒是快要出事了哦。”
来人打开一把小小的纸扇,遮捂着半张脸,嘻嘻笑道。
我流仔细的打量了来人一会,微微垂下眼睛,说道:“因果之锁?”
“正解!”
啪的一声,来人合纸扇,惊诧般的张大双手说道:“呀!真是聪明的小先生啊,这样说话就简单多了。”
“不过,在此之前,能不能先把那个讨人厌的可怕的怪物干……”
咻——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流对着来人随手挥舞了一下手中断裂的木刀,一道迅疾的斩风掠过来人那白绿相间的渔夫帽的边缘,直击他身后那突然从房屋的背面冲出的一头虚。
狂暴的斩击从虚的面具斩下,在虚发出哀嚎之前便将其从头到尾完美的分成了两半。
“可以接着说了吗?”
伴随着一阵轰鸣声与喷薄而出的鲜血,我流那平淡到令人心寒的声音响起。
“……”
来人微微低头,拉了拉渔夫帽的帽檐,抬眼看着无缺的帽檐,眼神微微一凝。
(真是可怕的斩击,力道丝毫没有外泄,把斩击控制到了入微了吗?而且,是错觉吗?感觉那道斩击中,夹杂着微弱的灵压?这只是一个,刚刚成为的整的人啊。)
“是的,的确可以说接下来的话题了。”
“那么,要从什么地方说起呢?”
白绿帽子的木屐大叔用扇子拄着自己的下巴,故作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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