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娄晓娥秀眉之下，明眸闪过一抹疑惑。

杨舒宁轻声道：“就是什么时候觊觎我的？”

娄晓娥：“……”

觊觎？这是认为她没有读过书？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是突然心里有了那么一个人。”娄晓娥玉容嫣然，目光失神片刻，轻声道。

许是刚开始，见着那少年在学校里帅气的身姿，许是那时，心头已有了影子，嗯，这般告诉他，他会不会很得意？

随着与杨舒宁接触得多，天鹅也被捉了无数次，对于心思慧黠的娄晓娥，对杨舒宁的了解早已由表及里。

杨舒宁轻声道：“那总有个头罢。”

娄晓娥玉容失神，抿了抿莹润粉唇，终究是落落大方，到底是富家小姐敢爱敢恨的性情，轻声道：“应该是你在学校里帮我赶走欺负我的男同学的时候吧，也就你会出面帮我一把。”

“舒宁哥，怎么了？”见身后之人没了动静，尤其是捉着天鹅的手都是一顿，娄晓娥芳心微颤，轻声说道。

“没事，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好吗？”杨舒宁想着娄晓娥的成分，也是叹了一口气。

娄晓娥芳心羞喜不胜，自家舒宁哥是懂她的，一家人吗，真就是一家人呢。

只是片刻之后，耳畔传来少年的声音，带着几许笑意，道：“娥子，再给我宽衣罢？”

娄晓娥此刻也被捉弄的娇躯发热，芳心砰砰直跳，虽不出言应着，但还是在杨舒宁松开腰肢之后，转过身来，紧紧低下螓首，颤着手帮着杨舒宁解着衣裳。

但还没有等着下文，却见那少年已暗影欺近。

倏而，帷幔之中传来鸳鸯传来颤抖的声音，“舒宁哥，灯……”

“嗯，会怜惜的。”

娄晓娥：“……”

她不是说这个，她是想说，灯还关啊，不是，她为何这么熟练的语气？

杨舒宁拥着细气微微的娄晓娥，娥子明洁如玉的额头上，以及鬓角都见着细密汗水，檀口微张，往日那鸭蛋脸儿密布玫红气韵，多了几分艳丽。

杨舒宁凑在少女那秀发丛乱的耳畔，低声道：“娥子，真漂亮。”

娄晓娥心头欢喜，将螓首依偎在杨舒宁怀里，柔声道：“舒宁哥你满意就好。”

娄晓娥这时轻轻抚着杨舒宁的胸膛，听着那坚实有力的心跳，虽仍有初为人妇的不适，但一颗芳心仍是抑制不住的羞喜。

“就是委屈你了，没名没分的。”

娄晓娥秀眉之下，清眸微动，柔声道：“舒宁哥，我四年前就说过，我不委屈的。”

这辈子给他做小老婆就做小老婆吧，这世人也只有他……才配她做着小老婆。

杨舒宁没再多说，只是心中感概，“柳叶女子果然心性纯真，以后也要为娥子好好考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