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还是杨母回来烧的,王雪回娘家准备嫁妆了,家里还是三个人吃饭。
饭后,杨舒宁躺在家门口的躺椅上纳凉,手里捧着一本《诗词鉴赏》刚翻到的页面就是明代徐庸的《题奚彦礼所藏画四首其二》,躺椅边还摆着一瓶刚从冰箱里拿出的北冰洋,此时还在冒着阵阵寒气。
想到晚上王雪不在,真可谓是“长夜不能眠,伏枕独辗转。”
不待多谢,就从四合院垂花门跑来一个小孩,“你是杨舒宁哥哥吗?”
“是的,你有什么事情吗?小朋友。”
“有个姐姐说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你就我会给我一毛钱。”
小孩子说完就把一根鹅毛递给他,递完就把手摊开在他面前。杨舒宁看到鹅毛就知道娄晓娥的意思了,从裤兜里拿出一毛钱给了小孩。
对着还在厨房忙碌的母亲说道:“妈,我出去了,晚上不会等我了,我可能回的会有点迟。”
“好,你自己注意安全。”
夜色笼罩,万籁俱寂。一座一进的四合院卧室之中,灯火辉煌,杨舒宁还在卧室的书桌上看着书。这四合院是娄晓娥提供的,真真是富婆一枚。
就在这时,从外间进来一个皮肤白皙,身材颀长,长相甜美的少女,正是娄晓娥。
此时书房中只有杨舒宁和娄晓娥两人,老式的电灯灯光摇动,将二人身影倒映在书架的立柜上。
杨舒宁起得身来,拉过娄晓娥的素手,看向微微垂着螓首,一张白皙如玉的鸭蛋脸颊羞红的少女,问道:“怎么这时候想过来寻我了。”
“嗯,都一个多月没见你了,就想过来看看伱。”一张白腻如雪的脸颊玫红如血,低声说道。
“想我了?”杨舒宁看向娄晓娥,低声说道。
他从来是凡有所求,必有所应。
娄晓娥:“……”
怔忪片刻,忽而却见暗影欺近,凑近脸颊,旋即是熟悉的温软之意袭来。
过了一会儿,在灯火之下,娄晓娥几是瘫软在杨舒宁的怀里,任由少年雪岭噙梅,娇躯轻轻颤栗,低声道:“舒宁哥。”
“娥子,今晚我不走了。”杨舒宁含糊不清地说道。
“舒宁哥。”鸳鸯玉容羞嗔,颤声说道,今天就要得偿所愿了吗……
“好娥子。”杨舒宁轻轻拉过娄晓娥的手,将羞嗔不已的少女带入怀中,旋即,环着鸳鸯的腰肢,少女个头有些高,身形苗秀,葱荷长裙在夏日也比较轻薄,低声说道:“四年过去了,也是苦了你了,愿意吗?”
娄晓娥娇羞地“嗯”了一声,娇躯已有几分颤栗,被杨舒宁紧紧环着腰肢。
杨舒宁抱着娄晓娥,轻轻作弄着白天鹅,个头高挑明丽的人,往往秀立挺拔,这其实是一句词汇冗余的废话。
杨舒宁凑在鸳鸯的耳畔,翡翠耳环晶莹闪光,照在线条清隽的脸庞,而温言软语依稀在耳畔响起,“还记得四年前的北海公园吗?”
“如何不记得?”听杨舒宁提及旧事,娄晓娥柳叶细眉之下,那双盈盈如水的目光,就有几分恍惚,当初应是她少有的一段经历,许在那时,缘分就已结下。
“娥子,你是什么时候?”杨舒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