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将军与榠槐老贼有深仇大恨,见了他肯定又是一番大骂,没准就把他骂出城了,如此元帅便可率大军攻之。”
“尽管这种可能性极小,但我还是愿听军师的。”
“好,元帅,这事就这么定了。”
“我现在就去找蚩尤将军说的这事,看看他的态度如何。”
正当刑天起身时,蚩尤突然出现在帐营门口,他赶紧笑呵呵地招呼道:“蚩尤将军,进来坐坐,我正有事要找你商量嘞。”
蚩尤一边往亮着篝火的帐内走去,一边疑疑惑惑地问:“元帅,你有啥事要跟我说?”
待蚩尤坐定,刑天直截了当地说:“也没啥大事,就是请你明日率五千将士攻城。”
“好呀,我正为攻城一事来的。”蚩尤先是一阵兴奋,接着又皱起眉头说,“不过,这五千人马……如何攻得破城呀?”
刑天快言快语道:“就这点人马当然攻不破城,不过让你率军前往,也不是为了破城,而是引榠槐率军出城。”
蚩尤看着申豹问:“军师,这是你的计策吧?”
申豹面带微笑地反问道:“蚩尤将军,你觉得怎样?”
蚩尤摇摇头,答道:“榠槐老奸巨猾,才不会你的当。”
“你就这么肯定?”
“军师,之前我跟榠槐老贼交过好几次手,自然了解其人。虽说夸父是巨人部落的首领,然真正厉害的是榠槐,此人多智,不可小觑。”
刑天点了点头,却又说道:“智者千虑,也有一失,没准榠槐见我军甚少,头脑一热,便打开城门,倾巢而出了。”
“看来一向讲究稳扎稳打的刑元帅,也有侥幸的想法,甚至铤而走险。”蚩尤半开玩笑地说,“要真像元帅所言,我这五千人马不就喂了榠槐这只狼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率军前往为你解围。”刑天笑道,“真正要担心的是,无法诱引榠槐老贼引兵出城哪。”
“元帅所言极是。”申豹点头道,“我们不怕榠槐出城,就怕他闭门不出。尽管我不希望这样,可这种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呢。”蚩尤皱了皱眉头,粗着嗓门嚷道,“元帅,军师,还是强攻吧。”
“不可,万万不可!”刑天把脸一肃,说道,“蚩尤将军,这事急不来,还是照军师说的做好了。”
蚩尤冲申豹番了个挤挤眼,讥讽道:“年轻人这么没有冒险精神,难怪有人会说三道四。军师,你不放在心,我还听不下去哪。”
“不管他人说什么,我都能理解。”申豹若无其事地说,“不过,作为军师最重要的是准保打胜仗,其他的都不重要。”
“不用担心,军师,过会儿我去各营看看,发现有谁说了不该说的话,我就当场拿刀割掉他的舌头,看谁还敢说三道四,哼!”
申豹冲刑天摆摆手,笑道:“不必如此,元帅,将士们都很郁闷,原因在我这个军师,所以发泄发泄一下也是应该的嘛。”
“军师,你倒是宽宏大度,可我怕影响你的声望和形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