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胸衣襟上混杂了汗水和血迹,斑驳的衣襟和皮肉渐渐开裂,可谓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他无力地斜靠着墙壁,双股战栗,两腿发软,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滑去,渐渐瘫软在墙根。
祝余看得眉头紧皱,贺凛倒是一脸淡然。
“要不然他们先停下?”祝余没忍住道。
贺凛看了她一眼,摆了手示意狱卒停下。
“再打下去他们也不会招的。”祝余看着他们,竟然觉得有点同情。
好在这种想法只出现了一瞬间,很快就打消下去。
“我自有办法。”祝余眼里闪过一丝亮色,突然想到了什么。
“什么办法?”贺凛惊喜又好奇地看着她。
“给我两天时间,两天后你就知道了!”祝余胸有成竹。
……
祝家老宅,门槛几乎要被踏破。
一波又一波人接踵而至。
马车的订单越来越多,几个姨娘和丫鬟下人几乎忙不过来。
“那死丫头到底怎么回事,母亲这回您可得管管啊,成天往外跑,现在将生意全都给我们这些妇道人家,让我们可怎么办呢?”二姨娘抱怨着,手里的活却没停。
“好了,阿余定是有她的事去了。”
“如果没猜错,应该是为了白银的事。”
老太太语罢,脸色沉了几分,几个姨娘也没继续说话,面色都有些难看。
“都这么些天了,也不知道泽儿怎么样了,在那边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三姨娘叹口气,眼泪都要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