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得意撇了撇嘴。
正在想着怎么把这群人运回去,被一阵马蹄声吸引。
贺凛一拉缰绳,马车稳稳停住,他纵身一跃下了马车。
后面十几个侍卫骑着马跟上来,也在贺凛身后停住。
“带走!”贺凛发话。
祝余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快马加鞭,跟过来了。”贺凛云淡风轻道。
十几个刺客被侍卫绑了押上马车,送进了诏狱。
这是一间昏暗狭窄的牢房,四面是墙。
只有一门一窗,狭小的窗口透进来一缕微弱的光线,泥灰的墙壁上布满斑驳的污渍血痕。潮湿的泥土地面坑洼不平,角落里胡乱铺了一层乱蓬蓬的茅草,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子刺鼻的霉味。
一个人被悬空吊起,乱发披面,隐约露出一张可怖的面孔,脓血从他嘴角处缓缓滴落,
周身散发着一股子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他不时痛苦地呻吟几下,喉咙里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一股股血沫子不可遏制地从他口腔里涌出,顺着嘴角淌落下来,将前胸晕染得一片血污。
“你说不说!”
狱卒的胳膊高高地扬起,手里的皮鞭接连挥动,呼啸的鞭梢劈头盖脸地落在他的身上,顿时留下一道道血痕,钻心的疼痛犹如烈火炙烤一般,瞬间传遍全身。
“我…我不知道…”
他接连打了几个哆嗦,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可是身子仍然不由自主地弓起。
额头上冒出一层层的冷汗,很快大汗淋漓,犹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