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重,刚走两部,就觉得天旋地转,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浑身都似瘫软了一般,霍冕将她横抱起,南溪的头重得值得扶在他的肩上,她竟觉得有些舒服,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过了好阵子南溪才醒过来,感觉微微有些舒服了,睁开眼霍冕的脸就在眼前,她的头依旧靠在他的肩上,无论是姿势还是对视的眼神都极其的暧昧,南溪低了低头,做起身子来。
“醒了?”霍冕的声音很有磁性。
南溪嗯了一声却不敢看他,毕竟两个人有坐在同一个轿子里,又紧贴着坐在一起。
“南府可到了?”南溪问。
“到了有些时辰了,见你睡得熟便让你多睡一会儿。”他伸出手理了理南溪鬓角的碎发,她身体微微一愣。
如此氛围之下,两个人到也尴尬,南溪蹭起身子往外跨了一步,却又被霍冕拉了回来。
再次坐会轿子的南溪细眉拧着瞪着霍冕。
霍冕勾了勾丰盈的唇角:“你仔细看看,可曾想起来我是谁?”
南溪回想自己曾经大病过一场,对小时候的记忆都记得不太清了,再说,从前自己一直待在闺中,又怎会认识男子?
霍冕见她丝毫想不起自己来,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想不到自己也会有被遗忘的时候!
南溪见霍冕神色突然急转,便下了轿子。
小谨早已在轿子外侯着,她扶着南溪下了轿子,霍冕也跟着下了轿子。
“大人多谢了!”南溪行了礼。
霍冕的一双桃花此刻布满了阴云,声音也冷了几分:“回去早些歇息。”
见他上了轿子,南溪也被搀扶着回了府。
“小姐,霍大人早些让我备好了解酒汤,打好了热水供小姐沐浴,小姐可要暖暖胃?”小谨端来一碗热气腾腾解酒汤。
南溪抱着碗,心里仍还在回忆自己曾经是否见过霍冕,便问小谨:“我以前有过朋友?”
小谨转了转眼睛:“小姐年幼一直被老爷关在府中,怎会有朋友?”
南溪想想也是,就连小谨也不知,便将整碗解酒汤灌下了肚,整个人舒服了不少,又泡了泡热水澡,倒床便呼呼睡去。
次日,淮西楼人满为患,皆是为了一睹颜儿姑娘的芳容,颜儿姑娘却迟迟不肯出现,有公子愿意出高价邀颜儿姑娘共饮一杯,只是颜儿都未予回应。
人们视为珍宝的往往是那些求而不得的,而对唾手可得的却置之不理。
淮西楼人气高涨,扩建迫在眉头了,清风楼那边也有了回应。
清风楼往日也算是热闹,无奈时过境迁日渐衰落,好些姑娘踮着脚尖也想挤进淮西楼的门槛,南溪正在与徐掌柜商讨收纳清风楼的事宜,徐掌柜似是犹豫不决,南溪便答应分他三成的红利,他只需将清风楼作为本钱投入。眼下清风楼只出不进,再无力弥补这个大洞,徐掌柜实在无心料理,只好答应,如此,不花一文南溪便拿下了清风楼。
南溪命人以同等规模打造出淮西楼的气派,不出一月便大功告成,这开门红自然少不了颜儿姑娘的助兴,不出所料生意果然红火起来。
生意上少了些操劳,南溪也得了空作画。
正画着,不知为何忽感胸口猛烈一痛,几乎要晕了过去。
小谨见南溪脸色不对便走上前看了看她,南溪浑身痛得直打哆嗦,呼吸也开始不畅起来,她低头往胸口一看,只见鲜血慢慢从她胸口涌了出来。
小谨连忙颤抖着手将南溪衣服扯开,却见南溪胸前多了个口子,口子不停的往外涌着鲜血!
“快,叫大夫来!”小谨朝门外的丫头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