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泱泱王朝都不敢贸然得罪的人。
赵凯这一番话,便是在以张扶摇来压嬴天,压整个大秦。
此言一出,徐谓熊便先变了脸色。
她抬起纤纤玉手,拽了拽也嬴天的衣袖。
一双波光流转的眼眸,略含担忧地望向了嬴天。
她自然知道嬴天非江湖传言中的那般,是一个无知草包。
但若儒圣张扶摇发难。
恐也并非嬴天可以轻易应对。
嬴天瞧见徐谓熊眸中的担忧,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反手拔出了腰间长剑。
霎那间,他身真气涌动,犹如飓风一般,一品金刚凡境的气势显露无疑。
他的衣衫与发丝皆跟着在空中摇晃。
恢弘的大河剑意附着于长剑之,颇有黄河之水天来,东流到海不复还的气势。
如此威压与气势一出,赵凯只觉剑的锋芒扑面而来。
割的面皮生疼。
还隐隐有几分难以呼吸之感。
无奈,连连后退七八步,终于是勉强稳住了身形。
面色难堪地望向嬴天。
他与嬴天皆是一品金刚凡境,却被嬴天压得喘不过气来。
当真丢人。
嬴天挑了个剑花,目光于四周转了一圈,最终落在了阴学宫门口的石碑。
那石碑高三丈,宽九尺。
乃是阴学宫的立世之碑,正面有张扶摇以剑镌刻的四个飘逸凌厉的大字:阴学宫。
嬴天提起剑,以大河剑意,在石碑的背面,留下了一个笔锋锐利的“秦”字。
阴学宫众学子见此,皆面露惊怒与诧异。
“好强的剑意!嬴天不是大秦之中最荒唐糜废的皇子吗?怎么竟能使出如此强横的剑意!”
“这可是我阴学宫的立世之碑,其乃是儒圣张扶摇留下的字迹,嬴天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此碑刻字。”
“快拦下此子,万不能让他行此蔑视我阴学宫之举。”
众学子皆欲前阻拦,可畏于嬴天所使出的剑意,又无一人敢前。
赵凯的手几番落在了剑柄之。
想要阻拦嬴天,以此捍卫阴学宫的威严,并因此而扬名。
但迫于大河剑意,竟连前一步的胆子都没有。
片刻后。
嬴天收剑入鞘,望着石碑流转着大河剑意的秦字,冷声道:
“此字留于儒圣。”
“若他还欲责罚,我嬴天接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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