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都大将军窦武的宅邸西园,伴着泉水的叮咚声。一张巨大的红色地毯被铺在草地之。
地毯之,留着黑髯,十分俊俏的窦武草草戴着一顶进贤冠,穿着一身宽松的皮草。坐北朝南,惬意的倚靠在一张屏风。
他的面前放着一只案几,面简单的放置着几道果蔬酒食。
虽然看起来不过些家常小菜,但若是联想到现在是东汉时的冬天,东都洛阳根本就不该有这些果蔬的身影,便可窥探这简单一桌菜食的奢华。
“元礼,昔日一别,我们许久不见了。共饮此杯。”
窦武一手倚在一只凭几,另一只手举着酒樽,已经是喝得微醺。
他的右臂方向,端坐着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男子。虽然已年近中旬,但岁月的刀刻中依旧依稀能看到他昔日的俊美,眉角分明下的漆黑深目中仿佛折射出的精光给他更是增添了一丝威严。
他庄重的用双手举起手中的酒樽,对着窦武提了提。
“游平风采依旧,威势更是胜过当年了。”
又看向对面的陈蕃,又提了提酒樽。
“仲举也共饮此杯。”
说完便捧着酒樽将其中的酒一饮而尽。
“哈哈,仲举,你看看,元礼他损我。”窦武单手指着李膺朝着陈蕃笑到。
陈蕃笑到“那元礼可真是又抢了我的先了。”
“他就是这样的人。”
三人哈哈大笑。
窦武微红的面庞突然露出严肃的神色“元礼,这次让你回来。我想你去帮我看着妙儿。”
李膺闻言一愣,眼前闪过一个扎着两角辫子的女孩正朝着他笑,天真浪漫。
陈蕃见李膺没表态,以为他不愿,忙说到“元礼,我知道你总是怀着济世之心,这就更需要你在太后身边了。
太后敬重于你,有你在太后身边,可时时纠正太后的言行,于太后,于天下都好。”
“这样,也好。”李膺小声说到。
“有元礼这句话,我一天悬着的心都放下了。元礼权且先担任长乐少府把。”
陈蕃大笑到“哈哈,元礼不做司隶校尉,想来京城的那群游侠儿听到这个消息怕是只会弹冠相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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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瞒,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样子。该不会是恋哪个女闾的女子然后被甩了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