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灌入肺部传递而来的窒息感觉瞬间充斥了刘宏的整个大脑,求生的欲望让他瞬间清醒了许多。使得刘宏不由挥舞起四肢开始扑腾起来。
生活向来是,努力的方向若是不对,那越卖力反而只会离既定目标越远。
刘宏这么一扑腾,脑袋竟朝着水底扑腾去了。
关键时刻,他感觉自己被人托起。
他急忙睁开眼睛,残留在面的水滴顿时流进他的眼睛,难受的他不得不再将眼睛合。仓促间依稀看到是个女子。
那女子将他放到水池边,随后双手离开他的身体。刘宏只道她是要去拿浴巾之类的东西,便用手一抹面颊急急想看那女子。
却见澡堂里除了自己,并没有第二个人。
“咦,刚刚是在做梦吗?不对,若是做梦,我又是怎么回到水池边的?”
咄咄怪事。
刘宏也无心继续洗澡,他擦干净身子,便换了一套松软的丝绸浴袍,拉开了澡堂的推拉门。
门外,蹇硕正带着十几名羽林卫守护。
刘宏心中一动问到“刚刚有人进来过吗?”
蹇硕疑惑的摇了摇头“除了陛下,便未曾有人进去过了。陛下这是何话?陛下在里面沐浴,我们怎么会不禀报陛下随意放人进去。”
“那还真是奇了怪了。”刘宏见蹇硕一副一无所知的模样,干脆将此事埋在心里。省的蹇硕觉得不小心放了刺客见到刘宏,难免提出洗澡更衣也要随侍在刘宏身边。
刘宏可不想再被蹇硕目不转睛的看着了。
沐浴完毕后,林令便来告诉刘宏,晚已经准备好了。
刘宏换了一套宽松的皇袍,蹇硕则为刘宏简单的扎了两个发髻,就是左右脑袋各自扎一个包子。刘宏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倒是个颇为可爱的幼童形象。
虽然是幼童,但刘宏一到吃晚饭的大厅,依旧是坐主座的那位置。
他一左一右下首坐的分别是林令和林尉。
此二人刘宏至今不知道他们的名字,现在关系愈加熟络,反而越来越不好问了。
“林令可有家眷住在此间?”刘宏想起在浴室时的经历,便问到。
“没有的,臣的贱内与臣的几个孩儿都住在城中的宅邸里。”
宅邸?这描述感觉房子不小,感情你还是个有钱人啊。
刘宏又看向林尉,林尉也表示他和林令一样。
“这样啊。”刘宏疑惑,如果既不是林令,也不是林尉的家眷。那女子究竟是谁呢?
当夜再无异状。
第二天初晨的时候,六十五名士兵在各自的组长带领下在操场列队。
这些士兵们无不红光满面,喜气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