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蕃苦笑,他也知道,坏了大汉的察举制,从此底层要爬天梯要如登天之难了。而当初大家都是靠着这条梯子爬来的。
哦,你爬去就把梯子砍了。难免令人不齿。
因而他有些扭捏说到“父母之爱子则为其计深远,令大将军笑话了。”
窦武哈哈大笑,做出毫不在意的样子说了一句“人之常情嘛,好,给你们。”
陈蕃闻言也展颜而笑“如此则从此天下海晏河清了。不过,在此之前,还需要用那些阉宦的血震慑内廷,让彼辈十年不敢生非分之心。”
窦武点了点头“好,我即日就去向太后请旨。诛阉。”
话音才落,便从外头进来一个全身披甲的人。两人停下了谈话。那全身披甲的人走了过来,摘下头盔,恭敬的一手抱着头盔,弓着身子另一只手将一个蜡丸递给窦武。
窦武便打开蜡丸从中抽取一张字条看着。
陈蕃好奇蜡丸的内容,试探问到“可是内廷的消息?”
窦武点了点头。
陈蕃见窦武表情并无不悦,便笑到“原来内廷一举一动,早在大将军眼中了。不知是什么消息?”
“天子数日前不是新任了冗从仆射蹇硕?今日朝会他向陛下解释了我任用董卓的心意。”
说到这里,窦武满意点了点头,他叹息到“嗯,就是要这种贤才留在天子身侧。若是天子身侧都是这样的贤才,我又何必与内廷刀剑相见呢?”
“原来大将军封赏董卓是在向天子示好。大将军此举大妙,如今我们还需表明态度,让天子知道我们是尊奉他的。”
说到这里,陈蕃有有些皱眉“只是不好将朝廷官爵作为讨好天子的私器把?”
窦武笑到“一个郎中罢了,何况董卓此番也立了大功,授除郎中有何不妥?”
陈蕃似还有疑虑。
窦武笑到“这个董卓也是得清流举荐,入了军职的。我听说是那个清流之人迷失了道路,于是求宿在董卓家。董卓为了招待他,可是杀了自家唯一的一头耕牛呢。”
“竟有此事?如此看来确实是高义之士,既然立了大功的,授除郎中也无不可。”
“太傅不必多虑啦,且先饮酒作乐把,晚些时候我们还得考虑具体召哪些人回京,以及让他们担任什么职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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