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短短几句话,将秋生和文才说得面红耳赤。
虽然心里还是很不以为然,但也没再喋喋不休,数落九叔的不是。
姜明接着道:“我知道两位平时对我很照顾,我会感念在心,不会忘记你们的好。”
文才听罢,当即激动起来,道:“师弟,你说话算话啊!”
姜明笑道:“一言为定!”
秋生却摇了摇图,很是嗤之以鼻。
心说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说?
这种话也就能骗脑袋不灵光的文才。
时光迅速,一日无话。
翌日,一切造就,姜明香,而后练拳,短短几天工夫,似乎已经形成了规律和节奏。
他也很享受这种慢循序的生活,无丝竹乱耳,无案牍劳形。
起棺需要阳气旺盛才行,师徒四人吃了午饭,等待日中,方才朝着东山头而来。
走了半个小时路程,方来到东山一块平地。
赤日炎炎,炙烤着苍茫大地。
一座修建得华丽的陵寝浮现眼前,墓碑刻着“先父任威勇公子陵墓”几个大字。
与周长满杂草的土堆形成鲜明的对比。
此处四面环山,藏风聚气,灵气弥漫,端的是难得的风水宝地。
姜明有观气术,自能分辨陵寝好坏,颇为佩服二十年前的那位风水师,居然能寻觅到如此绝佳胜境。
此时。
任家下十几号人早已在陵墓前等候。
仆人手持锄头,不敢动土,显是在等候九叔到来。
看到九叔后,任发脸色一喜,喊了声九叔,笑脸相迎。
九叔道:“任老爷,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任发道:“不妨事,我们也刚刚到。”
任发身边跟着任婷婷。
因是祖父起棺的日子,穿得并不妖艳,脸没有浓妆艳抹,而是纯净的素颜,看极为自然。
饶是如此,依旧像是绿草从中的一朵花一样美丽。
远远便能看清她精致水嫩的肌肤,光滑细嫩,不着半点瑕疵,如同七八岁的孩童。
看到姜明师徒到来后,脸浮现着淡淡喜色,甜美一笑:“老师,你们来了?”
“嗯!”姜明轻微地点点头,没有攀扯太多。
文才和秋生迫不及待地凑了过去。
“婷婷,我们又见面了!”文才憨憨笑道。
任婷婷见他那猥琐的样子,回之一个淡淡的厌恶表情,没有搭理。
“昨天的事情实在是不好意思,一场误会,你千万别放在心。”秋生死皮赖脸地搭讪。
秋生毕竟容貌英俊,任婷婷显得没那么冷淡。
只不过昨天的事情,心里还有阴影挥之不去。
本来还想发怒,又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姜明也在场,让人觉得自己没教养,于是道:“算了,我也没放在心。”
说话间,九叔已吩咐众人动土挖坟。
这边,秋生和文才却是像苍蝇一样围着任婷婷转悠,一个劲地示好。
哪怕任婷婷已刻意回避,两人依然不死不休,紧挨任婷婷站立。
看两人这副舔狗样子,姜明暗暗冷笑一声,朝九叔走去。
任婷婷只是看着他,不好意思追过去。
“喂喂喂,你们干什么?”
就在这时,山下一堆身穿制服的人蹒跚而来。
不是阿威带领的保安队又是谁?
作为任家的远方表亲,阿威又是任发安排当了队长,任家有事,他自然“当仁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