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了？害怕那些人会杀你对不对？”陈警官走近张老师说道。

“我会生不如死，我会求他们杀了我，一定是这样，死去的陈老师就是这样，我看见她的伤口了，她是被吊死的。”张老师呼喊道。

“起来。”陈警官一把拽起张老师。“在警察眼皮底下他们不敢动你，看的出来你不想死，那么应该怎么做，就不用我赘述了吧？”

“我说，我全说，不过你能不能答应我，就算我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你也别放我走，可以吗？”张老师哭诉着说道。

“如果你没罪……”

“不，我有罪，我有罪！别放我走，求求你，求求你了。”张老师突然跪在地上，嘶声力竭地喊着。

……

十分钟后，审讯室。

“那么现在可以说了吧？首先把你刚才在太平间说的谎话重新说一遍，那个中年女人是谁？”朱迪在设备的另一头指挥着陈警官。

“我确实不认识她，但我知道她是什么人。”张老师战战兢兢，在封闭的审讯室都像是疑神疑鬼似得。

“什么人？”

“以前她在老教授家中做过保姆。”

“保姆？什么时候的事？”

“有两年了吧！我记得是2015年的夏天就没见过她了。”

“仅是保姆而已吗？”

“不，她是那些人派去的。”

“那些人指的是谁？”

“你们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问你什么就说什么，那些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那些人是干什么的，只知道多年以前他们联系过老教授，好像是要在老教授那里拿到什么东西。”

“具体是什么东西？”

“一个实验的记录册，具体是什么实验，我也不知道，但应该和生物学有关。”

“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

“说下去。”

“因为我一直都是老教授的助手，也是老教授的学生。”

“仅此而已吗？”

“我……”

“你的身份还真是很多呢！”

“我别无选择，我只能那么做。”

“是你，还是你们？”

当陈警官通过朱迪的指挥说出这句话之后，张老师吃惊地抬起头，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就好像被戳穿了谎言的孩子一样，那种眼神是无法表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