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沈娇娇最后确认无误后,收起化妆品,笑靥如花地问道:“怎样,是你心中的天使吗?”
此刻,她又变了一幅模样,苍白病态的肌肤、双眼涣散无神,五官却精致立体,整体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瓷娃娃,空有美丽绝伦的外貌,却无灵魂内在。
“很好看。”
顾晟伸出手,以手掌覆盖住沈娇娇的侧脸,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眼神温情地像是在看久别重逢的旧情人。
沈娇娇很享受这种眼神,即便是顾晟在透过她伪装出来的外貌,看向他内心的艺术之美。
接下来,就是调整姿势,这一步也是至关重要。
由于言语太过无力,也容易词不达意,顾晟直接上手调整,首先就是坐姿方面,要侧着身体,两腿并拢斜靠,大概就像是女孩子坐摩托车后座那样。
沈娇娇任由顾晟摆弄,调笑道:“晟,我一直挺佩服你的定力,你难道是X无能?”
就连现在,顾晟埋低着身体,蹲在她面前,将她全身一览无余,他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一心地摆弄着她,为她摆出造型。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沈娇娇能清楚地看到,顾晟的那双眼眸,透露出的不是情欲、动摇,而是绝对的专注与认真。
别说,这样还挺帅的,就是有些不解风情。
“知道你要来,自己解决了,现在是贤者时间。”
“怪不得刚进门的时候,闻到一股子腥味。”
“……你还来劲了是吧?”
沈娇娇不可能会闻到腥味,因为顾晟搬来的这几天,压根就没奖励过自己,所谓的腥味,不过是胡说八道。
“哼哼,不是你先乱说话的吗?小晟晟。”
“行行,这波我的……好了,就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闲聊间,顾晟也为沈娇娇调整好姿势,将手从她白嫩的肌肤上挪开,坐回到椅子上。
沈娇娇识趣地合上嘴,不再言语。
创作,需要绝对的专注和安静,不容打扰。
当模特固然很无聊,一坐就是一两个小时,但这对沈娇娇来说,并不是事儿。
她能感觉到,顾晟的眼睛,在审视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目光饱具侵略性,宛若要将她生吞活剥,掠夺她的一切。
“嘶……”
这种目光,理所当然地让沈娇娇心底生起一股奇妙的感觉。
她很好地克制住这份悸动,没让自己失态,只是让身体会不易察觉地颤抖起来。
而在她享受顾晟的视线时,顾晟这边倒是没想那么多,心无杂念地拿起画笔,为《天使》勾勒出一根根优美流畅的线条。
这幅画的核心,在于翅膀和人物的描绘。
所以,顾晟会时不时地起身,走到沈娇娇面前,将她当成随意摆弄的玩偶,触碰她的身体,研究她身体的每一处线条弧度和细节。
在这一过程中,他毫不避讳,没有想过该不该碰、能不能碰之类的问题。
从精致绝伦的脸颊、凹凸感分明的锁骨、挺翘圆润的浑圆,再到线条明朗清晰,具有马甲线的小腹,修长笔直,丰腴紧致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