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就告诉父亲,张飞那黑贼在古城!
阎子陵笑吟吟道:“你看我像不像傻子?”
你是强贼!
夏侯霸怒骂道:“既不敢放我们,你想做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你兄长追随你父亲身边不在这里,那你就是当家之人。如今落在我们手里,你还这么嚣张,倘若我果真杀你三弟那病老虎,你后悔不后悔?”阎子陵责道,“何况,你母亲尚在这里,汝怎可轻言赴死?”
夏侯霸愕然。
“你想让我求你?”夏侯霸觉着这样不贞洁。
阎子陵好笑地道:“莫非你想让你母亲苦苦哀求不顾体面啊?”
夏侯霸呆了一呆,低下头,终于不再说话了。
“这就对了,当俘虏要有当俘虏的样子,为自己的母亲和兄弟姐妹求一条活路也要有正确的态度,头铁有何用?”阎子陵笑道。
“可是,你又不会放我们回去。”夏侯霸嘟囔。
想了想,他忍不住大哭。
张飞那个贼,居然把他们家并不多的工匠护院全部抓走了,还扬言要给这些人一个平民的身份。
这是英雄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夏侯家,就这么被抢的只剩下他们几个主家了。
这以后真要是回去,日子还怎么过啊,就父亲那点俸禄,还经常拿出去分给麾下,家里真要揭不开锅了!
阎子陵命军卒搬了坐席,请夏侯渊的夫人就座。
夫人忐忑道:“足下毕竟何意,还请明示。”
“我乃客人,无权处置,不过你们也不要担心,翼德将军与你家,毕竟也是亲戚。”阎子陵目视身材高大,但却瘦骨嶙峋的夏侯渊三子夏侯称,惋惜道,“好好一条汉子,可惜不顾及,只怕时日无多了。”
夏侯称才十六七岁,力能搏虎辩论能力极强。
他侧目看着阎子陵,鄙夷道:“我家祖世代公侯,焉能与一村野匹夫是亲戚!”
“憨批!”阎子陵好笑,“你祖就算是太祖高皇帝(刘邦)之汝阴文候(夏侯婴),又与你何干?何况你要这么说,我却要问你。”
夏侯称耻笑道:“五尺小儿,怎可为辩才!”
“嗯,你很能说。”阎子陵笑道,“你家祖宗忠心为主,太祖高皇帝以为柱石,那你们这帮不肖子孙,怎的如今反叛高皇帝子孙,协助曹操这老贼挟天子以令诸侯,使汉家天子形同傀儡毫无气象?”
他竖起大拇指:“若你祖宗得知你们这群宝贝,竟断掉了汉家国祚,定然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迎面给你一个大耳瓜子。”
夏侯称瞠目结舌不知作何答复。
夏侯霸气道:“刘玄德当世英雄,也为我曹公屡次打败,若曹公为贼,刘玄德算什么?”
“嗯,动辄屠城的战果,果真辉煌的很哪!”阎子陵笑道,“果真是,屠城真英雄,第一数曹公。”
众人默然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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