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正站在屋外擦拭身落的尘土时,从后院走来三个中年人,一壮,一胖,一瘦,各有不同。
其中一瘦的正是三大爷闫阜贵。
剩下两人的身份马华根本不用猜。
果然,为首的壮年男人就对马父自我介绍:
“我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轧钢厂的钳工。”
接着又指着胖子说:
“这是二大爷,轧钢厂的高级钳工!”
闫阜贵这时笑着说:
“我自己重新介绍一下,鄙人闫阜贵,现在是咱们厂属红星小学二三年级的语文教员!”
马父闻言,挨个递烟,
而此时三大爷两个耳朵夹着两根一模一样的香烟,与其斯文的谈吐多少有些不符!
马华等他们接过马父的烟,站出来自我介绍:
“三位师傅,我叫马华,轧钢厂食堂的炊事员,刚刚转正,今后就与大家共处在一片天地下,若有冒犯,多多包涵!”
马华意有所指,但说的客气!
三位大爷自然没听出什么。
刘海中是第一次知道马华的职业,有些好奇的问:
“食堂的炊事员,咱们院里也有两位在厂里食堂工作的炊事员,何大清与何雨柱,你认识他们吧!”
马华淡淡道:
“对的,我认识他们,之前在一个厨房,不过交谈不多,不太熟!”
马华继续打补丁:
“何师傅主要做小炒,服务于领导。而我嘛,手艺不太行,做的是大锅饭,给工厂大部分人服务!更何况明天我就去第五食堂帮忙了。”
刘海中一听马华是炒大锅饭的,语气马变平淡,打着官腔:
“都是gm工作,不分贵贱!”
马华清楚刘海中是什么样的人,自然不在意他的态度。
易中海做人做事可比刘海中要强,语气诚恳的询问:
“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就言语一声,今后都是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四邻能帮就帮!”
听着与原剧大差不差的话,在不同的状况下,马华有些感慨:
“到底现在贾东旭还没出事,不用担心养老问题,这易中海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马华又想起原剧情:
“不久后要听到这话,恐怕就是在给贾家的捐款大会了!”
马华有些无语的摇摇头,不让自己的思维那么跳跃。
“小马喜欢钓鱼的话,咱们可以交流一下。”闫阜贵也不甘示弱,毕竟自己是三大爷,得有自己的存在感。
马华闻言,自然表示感谢:
“那我就先谢谢闫老师了,今后我要是想钓鱼,那就得麻烦您传授下经验。”
马华的客气话让闫阜贵感觉倍儿有面,但总感觉有些欲言又止。
马华会意:
“算计嘛!我明白!不过自己又不钓鱼,有这时间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好。”
马华对自己的未来有着明确的规划,他那咸鱼的性格注定折腾不了什么东西。
很显然,易中海非常了解这位阎老西,害怕其说些什么不着调的话,赶紧拽着闫阜贵的衣袖告辞离开。
刘海中见只剩自己一人,就跟着背着手,迈着八字步,摇摇晃晃的向后院踱步而去。
马华,马强与父母站在门前歇了一会,不多时供销社就送来了东西。
马华与父母和送货的同志一起将物品开始归置,马强被指使回家拿些被褥,今后马华就要另立门户了。
这些活大多是马华与马父极其供销社同志干的,没让马母插手,毕竟都是些重体力活。
马母就去烧水,好让送货的同志帮完忙后有一口水喝,条件简陋,这也是向人家表达感谢的方式。
活不多,一行人忙碌了半小时差不多就好了,喝了几口水,供销社的同志就告辞了,马华追了去,往其衣口袋塞了一包烟。
马父也看到了,眼神闪过几抹赞许,心里放下原本对于马华未来生活的担忧。
父母为子女可以说“计之深远”。
而这时,马强将马母准备好的被褥拿了过来,他显得很高兴,今后马强自己就可以独占一张床,一个人一间屋。
马母这时情绪却显得有些低落,硬是拒绝马华的帮忙,一个人进去铺床了。
马华不知道能说什么,毕竟父母选择了大哥马强给他们养老,这是父母的抉择。
况且自己虽然占了这具躯体,但灵魂终究不同,要他与这具身体的父母朝夕相处,有可能会出乱子,今后若有余力,在物质就合理帮衬一下。
夜色逐渐深了,马父他们也走了,马华知道还有一场大会为他而开,自己也该在四邻面前露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