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这寡妇不规矩嘛。”
“看那小腰大屁股,没男人滋润能这么好看?”
院落外见到这般香艳场景连连起哄,一名地痞挤眉弄眼,吹起了口哨调戏。
人群纷纷将这看在眼里,只有眉开眼笑,没有仗义执言,不知道冷漠和嘲笑更杀人。
本来在门楣上隐忍不动的唐禹祭起阴风,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扇在地痞脸上。
地痞捂着五指盖印的脸,怒气冲冲的张望,却怎么也找不到动手的人。
片刻功夫,小院里已经狼藉一片,亵衣亵裤如一记记耳光抽在楚晴脸上,羞得她脸通红,却寻不到地洞。
美眸中雾气升腾,楚晴咬牙蹲下身,想拾起散乱的亵衣和被王德元践踏的尊严。
突的,手腕吃痛。
王德元抓着楚晴柔荑,拇指搓动,占了些便宜。
然后轻佻的拾起一件亵裤,递到鼻尖用力的闻了闻,作出陶醉的丑相,淫笑着附耳说:“今晚自来我家,要不然我让全县都知道,你楚晴生性****,人尽可夫!”
“不从了我,我就让你在临溪县生不如死,我看你有什么脸面去见你那死鬼丈夫!”
楚晴用力挣扎,半年来的积怨和屈辱再也无法阻挡,化作泪水终究决堤而下。
一双温暖的小手伸来,替娘亲擦拭眼泪。
“记清刚才的话。”看到母女俩的狼狈样子,王德元志得意满,嚣张的扬长而去。
眼见楚晴受辱,门楣上的唐禹早就动了杀机,可周遭围观的数十双眼睛如同天大的压力,震得他不敢妄动。
若当众杀了王德元,他只能远遁而走,王家老大可是在玉虚观修行,现在的他决计对付不了。
他一个灯笼流落四海无所谓,楚晴玉瑶怎么办,王家必定会让她们惨死来泄愤。
无奈,只能强压下杀掉王德元的想法。
恰在唐禹强压杀心的时候,长街里吹起一道夏风,唐禹顺势而为,脱离门楣,好似被风吹落,和尘土一起随风翻滚,实则跟在王德元身后。
出了两条长街,王德元掏出银钱赏给两名军士。两名同流合污的军士不住低头说谢:“王爷,明天再去呀。”
香艳的亵衣亵裤,在两人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说不定晚上她在我床上了,哈哈。”
打发两人,王德元独自走到一家酒楼包房,唐禹悄悄跟上,然后将包间外的灯笼一把顶飞,自己冒充而上。
透过包间上的镂花窗户,唐禹可以清楚看到包间内的情形。
王德元拿起茶壶倒了两杯,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块五寸长,寸许粗,形状邪性,懂的都懂的石头。
“神君现身吧。”
啪的轻响,五寸长石碎开,化作一名油头粉面,锦衣华服的中年人。
一千两求来的龟公石神君终于现身了。
王德元将茶杯递到神君面前,笑问道:“如何?”
神君接过茶杯,会意道:“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