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头,哇,又一位好漂亮的姐姐啊,发型是那种单髻磐顶,珠玉点缀,唇红齿白,盈盈丽丽,更加了不得的是凶器很有规模,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袅袅婉约带灵气。
段天流怀里搂着一个,眼里看着一个,就这么呆呆的站着,仿佛时间定格了。心中大快,自然进退没了主见,“这是在天上还是在人间啊?妖精妖精啊,我看到妖精了。老天,你对小爷不薄啊,一天就收了两天仙啊。”段二少的心花了,眼睛也花了,双眼连眨也不舍得眨一下。真是一对尤物啊,安沫儿是娇嫩纯粹,这可是两颗熟葡萄啊,比安沫儿的美更胜一筹。
听着段天流要死的话,看着他痴迷发呆,还有些晶亮恶心的东西挂在嘴边,司徒诗画满面晕红。这就是那个英武不凡的少爷,那个能够越四阶击退歹人的英雄?
外面都传的凶的很,把这个少爷差点儿夸成了天神下凡。深闺小女儿的心思萌动,遂不依不饶请了这个探望的差事儿。哪想到,竟是这么个人物。
司徒诗画还算镇定,没有被他的‘宣言’雷到,但也是震的不轻。稳了下心神,轻咳了一声,眼波儿流转间,低声问道:“少族长,我和诗琪妹妹是来探望您的。您好些了吗?”
这称呼可不能乱,爷爷可吩咐过,不能跟二长老、三长老弟子们那么称呼,要称少族长。
可司徒诗画等了半晌,还是没有等到段天流的回音儿,抬头看去。只见我们的段二少还处在心旌动摇间,敢情全然没有听见。一阵气恼下,又听到了段二少自言自语:“娘希匹的,世间真有如此尤物,真是水光潋滟晴方好,娇嫩欲滴正当时!我要了。”
司徒诗画差点儿晕过去,又羞又苦又气。这都是什么人呢,怎么跟土匪一样,看人用那种吃人的贪婪眼光毫不遮掩。话语也是那么粗俗,什么叫‘你要了’?
爷爷叫我探探底,看看这个少爷到底为人如何,我怎么回?难道说,他就是登徒浪子,狗肉上不了称?就是天赋高了点儿,修为高了点儿,人长的好看点儿,身材魁梧点儿。额,这还算夸了他了,哼!
“嘤咛!”怀中的人儿一个挣扎出声,把段天流、羞惭气愤无地自容的司徒诗画惊醒了。
“哦哦,姐姐,我刚才只是为了拉,咳咳,拉你一把,怕你摔倒了。”段天流不舍的又紧了一把,直至感受到胸前欲裂衣而出的怒峰并矗,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两只手。
司徒诗琪十六七岁的少女,青春朝气,带着一份懵懂的悸动,怎能感觉不出段天流刻意的搂了他一把,而且紧了再紧,便宜都被他沾光了。桃腮晕红间又听到他与司徒诗画的无语台词,有些气愤,一句小声嘟囔便溜了出来“登徒子”。
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鼻子,闻了闻手中的暗香,羞的司徒诗琪又是一阵轻跺小脚儿,窈臀轻摆,翩然退到了司徒诗画的跟前。二人相见,自是有一份尴尬还有一份无奈,更多的是无语。这厮,太不知羞耻了。
司徒诗画心里划量着怎么问,可心头还涌出一丝羞意,好像那种调情般的对话儿很能打动少女的心。段天流,都是下意识的口花花,虽然目迷五色,双眼放光,倒也没有像轻浮的浪荡子那样不堪。
在二女眼中,段天流就是个怪胎,让他们很难认识哪个真哪个假。只见他在短暂失神后,马上又后退一步,彬彬有礼,还做了个揖:“两位姐姐有礼,小弟是一时失神,唐突了两位佳人儿,请两位姐姐莫怪。”这会儿,又再不是那个色鬼做派,反而更像一个赶考小生,让二女神经错乱了。梦,一定是!
下一刻,她们就知道,自己错了。只听那贼子接着说道:“只是如果怪责,也是当得的。那,就罚我做两位姐姐的终身‘守护使’,一辈子守护着你们俩。这万一碰到个不学无术登徒子啥的,小生会挺身而出,教育他=’色是刮骨钢刀,切记切记!为了你的健康,还是把刀留给我吧‘。劝人向善,是我辈中人的优秀传统,这个,我拿手!不过话说,万一让姐姐落入歹人之手,我会心疼死的。”
两位司徒小姐又是一阵眼晕。原来,根本还是那个货色,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