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流晕过去了。司徒世家的局面如大火上又泼了一桶烈油,烧的更旺了,到处是缉拿凶手的队伍。因为偷袭者在四长老和五长老府邸中间跟丢了,执法堂和几名大佬差点儿在那里开战,弄塌了多处楼房和院墙。
多少年没有这么混乱了,好多人很不适应。大佬说不了几句,就开干,打的是天崩地裂,这是从没有的事儿。
但,段天流这一觉睡的很踏实,睡的很舒服,整整两天!
他的身体本就极为变态,这点儿伤势愈合很快。两天后,他努力睁开了眼睛。
“呀!少爷,您终于醒了!”执法堂的司徒言一直守着,看到段天流醒了,立马要飞奔出去报信儿,口中还不忘念叨:“安沫儿刚刚走,她可整整守护了你两夜。嘻嘻,啥事儿也不让我们这些粗俗的人做哟,我去叫她。”说完,一阵风儿的飘走了。
“娘的,啥?啥事儿都包了?这,搞么啊?那不是看了个精光了吗?丢人啦。”段天流口花花的很,但真来实的,就是脓包一个啦。一听司徒言这么说,那一个理还乱的思绪,堵得他差点儿又过去了。
大哥,你跑什么啊?我还想问问你,贼逮着了没有呢。
“少爷,您要起来吗?”一声翠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声音里说不出的欢喜。
“咦?有女人?这里还是执法堂吗?”段天流有点懵,他清楚的记得执法堂没有丫鬟,只有几个女阿姨是长老的弟子当值。
有女的就好啊,小爷我差点儿成了吃斋念佛的和尚了,每天见到的都是站着撒尿的,没有阴阳搭配,这叫什么社会啊?
段二少爷满面的兴奋,差点儿一个起跳从床上蹦起来。也幸亏执法堂的大床,是硬实的燕山栎木做成。饶是如此,那宽大厚重的木板也呻吟着,吱嘎了两声。
段天流那是什么眼,从小练就的雷达扫射。就在不远,一个盈盈欲飘的豆蔻少女,眉目如春,明眸皓齿,如黛青丝被一根金簪干净力落的挽在头顶,硕大的耳坠垂肩。一条镶嵌着宝玉的额带,恰到好处的点缀着眉头,愈发显得肌肤胜雪。一袭霓裳将腰身映衬的玲珑剔透,飘摇若仙。
这一定是哪家的小姐!
“呀,小姐姐,你真漂亮啊,这是代替安沫儿来给少爷擦身的吗?”段天流翻身而起,疾走几步,几乎快要贴到那兴奋的脸都红了的女儿家脸上了,一时间倒是吓的她惊叫一声,忘了吱声回应。嘴因为惊吓大张着,差点咬到段天流的下巴,这就要摔倒了。段天流故技重施,在安沫儿身上的招数拿来就用。
“哎哟喂,小姐姐,可要小心点儿,这执法堂的地也忒不平了点儿,摔着了小姐姐,可是要赔的。”无赖的小子已经将一只手背轻轻的抓住了那双葇胰,忍不住的搓了一下又一下,好软啊。而另一只手也不失时机的抱住了她的肩膀,下一刻,再紧一点儿,就是个贴面舞了。
段天流能够听到那小姐姐鼻息咻咻下,已经软成了一团,“好香啊!”而怀中的小女儿家却一阵儿的天旋地转,一颗心儿飘啊飘啊的,找不着回家的方向。
“噗嗤!”段天流只听身边不远传来另一声儿笑,好不撩人。这是怎么了,还有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