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孙所的身影消失在垂花门外,易中海才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啊!是我对不起老贾哥,没能耐保全这孤儿寡母啊!”他眉头深锁,看上去十分懊恼难过。
“我们大院这一回想不出名都难啊!年底的先进不可能再有了!”阎埠贵也是一副懊恼不已的神情。
只有二大爷刘海中扶着自己双腿打颤的婆娘,脸上神采奕奕,目中也透露出别样的风采。
看着秦淮茹可怜楚楚的目光,易中海再次叹息道:“先让你那一根筋的婆婆去拘留所待着吧!具体看医院能不能将傻柱的命救回来再说。”
“就算傻柱没死,你婆婆持械入室行凶的罪名也够她判个两三年的。”刘海中撇嘴冷哼道。
“我婆婆怎么可能拿刀砍傻柱呢?她向来都是老虎皮,兔子胆。拿个刀也只是装装样子,为了能向傻柱讨个公道而已。她没有和孙所说清楚吗?孙所怎么能平白无故地冤枉我们这些笨嘴拙腮、任人欺负的老实人呢?”秦淮茹美目含泪,右手捂住额头,一副气急攻心的模样。
“你婆婆说她进屋一顿叫嚷以后,突然发现睡地上的傻柱一动也不动,有些可疑。她就去拽傻柱裹在身上的被子,看他究竟是昏睡还是装死。哪知道一只黑色的小甲虫突然从被窝里钻了传来,将她吓晕了过去,厨刀可能因此而失手掉了下来,划破了傻柱的脖子。”易中海摇头叹息道。
阎埠贵冷笑道:“一个农村长大的老妇女,打小蛇虫百脚什么没见过?还会被一个小虫子给吓晕,这事说出去谁信?秦淮茹你相信吗?”
“这!......”秦淮茹想想贾张氏一贯穷凶极恶的为人,一个小小的虫子只会被她狠狠地拍死,吓晕她的可能性完全为零,不由有些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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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你怎么从医院回来了?傻柱他怎么样了?”刘海中看见刘光天满头大汗跑进了中院,红肿的鼻梁更像个红彤彤的胡萝卜。
“傻柱送抢救室了,医院护士让我回来赶紧拿钱送过去。”刘光天气喘吁吁地道,本质上他也是个热心人。
“傻柱将钱放在家里哪个地方,这我们大伙也不知道啊!”刘海中一脸为难之色。
“都是一个院的街坊邻居,要不我们大伙一起先凑点,先给傻柱救命。”易中海一副仁义大爷的模样。
“傻柱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就养个妹妹,是我们大院里面少有的宽裕人家,我虽然一个月四十几块,却要养老婆孩子、老爹老娘,哪有钱凑给他?”立即有住户提出异议。
“傻柱可不止养个妹妹吧!还有秦淮茹那一大家子,负担也不见得比你轻。”有人冷笑道。
“还是赶紧派人去学校,将雨水找回来,她总知道她哥哥钱放在哪儿。”又有住户提议道。
“我去雨水学校找她。”许大茂的老婆娄晓娥站了出来。
在她很小地时候,一天上午坐着家里的小汽车出去玩,在热闹的长街上隔着车窗,她看着一个半大的男孩背着一个巍颤颤的白布袋在街头狂奔,一群大兵在后面追。她不由瞪大了乌溜溜的大眼睛,充满了好奇。
汽车在路边已经停了好一会,大人们办完事情回来,刚要启动引擎,她又看见跑进胡同的那个小男孩冲了出来,手中拿了一块板砖,追赶着一个大兵,那大兵口中骂骂咧咧,脚下却一步不敢停,两人气喘吁吁,又钻进胡同不见了。
等她嫁到了四合院,听人说起傻柱的趣味囧事,才知道何雨柱就是当年那个又傻又愣的小男孩。
这几年她冷眼旁观,发现何雨柱除了嗓门大点有点唬人,实际又傻又孬,不仅好诓骗,任人欺负,还整天像个大傻子一样乐呵乐呵的。
娄晓娥在好奇之余,又心生同情,一直想着为他做点事情。
许大茂昨天一早就被人接去乡下放电影了,一直到现在还没回家,所以也不会有人出来阻止她的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