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梁!情况怎么样?”孙所长一阵风一般闯进了屋里。
四合院里还是有住户特意找到他家,汇报了相关情况。
听到出了人命案,孙所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风急火燎地骑个自行车赶来了。
“孙所!这个穷凶极恶、无恶不作、禽兽一般的老太太恩将仇报,残酷地杀害了一个一直被她家肆意欺负、极度压榨、无端凌辱的胆小可怜的邻居。现在她没有醒,请批准我立即将她弄醒审问。”梁公安忿声道。
看着倒在地上,脖子上血迹斑斑的何雨柱,孙所立即上前进行了察看。
“脖子上刀口不深,应该不是致死的原因。”孙所突然紧皱眉头,道:“心口还有一些余温,得赶紧送医院,说不定还能抢救回来。”
“什么?”易中海虎躯一震。
“小梁,你赶紧送他去医院。”孙所吩咐下属。
“光天、光福,赶紧去将外面现成的担架抬进来。”刘海中也吩咐他儿子。
刘光天立即冲出门,将担架上的小当扔在地上,和刘光福抬着担架又跑进屋来。
一直坚持瘫坐在地上,哪怕浑身湿漉不堪也不肯站起身的秦淮茹实在忍不住心疼,厉声责问他们要做什么,哪知两兄弟鼻孔仰上了天,对她理也不理。
很快何雨柱被担架抬了出来,梁公安去开动三轮警车,刘光天和刘光福将不知死活的何雨柱抬到后面座位上,刘光天又爬上车在后座扶着何雨柱。
警车“呜呜”鸣叫,火速奔向东城医院。
三轮警车没有多余的位置留给刘光福,他深感失落,一个人拎着一副担架又走了回来,走到秦淮茹身边,随手将担架朝地上一扔,就径直走进了老何家屋里。
木门“吱呀”一声,又被关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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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何家大门再次打开,企鹅老太最先走了出来,令人瞩目地是她脸色发灰,两眼黯淡无光,双手却戴着闪亮发光的银色手铐。
“妈!”秦淮茹悲呼一声,终于站了起来,扑上前去。
“奶奶!”
“不要抓我奶奶!”
“奶奶!槐花要奶奶的......”
棒梗、槐花和再次躺在担架上的小当一起哭喊起来。哭声响成了一片,无比凄惨,令闻着伤心,听着落泪。
无论他们多么心伤,多么不舍,一向蛮横凶狠的企鹅老太却像蔫了一般,一句话也不说,最终被孙所无情地给带走了。
住户们目送着她萧索的背影,唏嘘喟叹不已,都流露出兔死狐悲的哀伤。
“一大爷!”一身脏水、狼狈不堪的秦淮茹在秋风中瑟瑟发抖,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