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洱看他这样被逗得一笑,山秋见她笑不由得面上一红。
“这个送给你。”普洱对他笑道,不待少年多想又忙说,“多谢你救了我和小云一命,还有送了那么多皮毛,你对我们这么照顾,又忙着帮我去国都。本来救命之恩是无以为报,我……我没有什么银钱,这好歹是稀罕物,送给你以后留着娶媳妇儿用……”
山秋垂着头,额前发丝遮住面容看不清神色。不知怎么的,普洱声音越说越小。
“你这话好像伤到少年的心了。”小云悠悠道。
普洱心里有一丝心虚但面上却故作无辜的看着少年。
片刻,山秋涨红着脸抬头,发现自己好像吓到对面姑娘了。他安抚似得对普洱笑笑,伸手接过小镜子,说:“谢谢……姑娘。”
“.…..还有这个冻疮膏…..和风油精。”普洱又颤巍巍递过去,解释道,“冻疮膏一听就知道干什么用的,你抹点手上。这风油精是药用,进山时抹在身上可驱蚊驱虫,也有挺神醒脑清热解毒,祛风止痛等等。”
“……谢谢。”山秋双手接过,眼圈有点红了。
普洱眼皮子一抽,瞬间觉得自己就像个玩弄良家妇男感情的渣女子,莫名对古代男子产生不可言明畏惧感。
好在这时驴车来了,冲散这让普洱掉鸡皮的尴尬氛围。想打鸡血一样,普洱被刺激的快速收拾好,然后爬上驴车和山秋告别。
临走时,普洱还是悄悄的把其他皮草留给了山秋。不是她大方,实在是少年心伤不起呀!
赶驴车的是个憨厚大叔,想想这个古代走个城市串亲戚都要十天半个月。更何况这儿地处偏僻,到国都要几个月。这么长时间,普洱安慰自己权当做一次古代慢游了。
做惯了汽车飞机的普洱,在这一个月里狠狠的感受一把古代交通的“俏皮”和“悠然”。一个月后,当驴车终于赶到天安时,普洱已经完美的适应了驴车的颠簸。想想最初吐得昏天黑地的日子,普洱就忍不住为自己深深鞠一把泪,简直是不堪回首。
大叔把普洱安置在一个客栈,先去送货了,晚些再带她去见接下来旅程的负责人。
普洱颇为忧伤的捏了捏肚皮,原来的“泳圈”熬不住这一个月的颠簸,已经消逝,离她远去了。
天安和状元巷不一样,比状元巷可繁华多了。普洱决定先去当铺换些银钱,然后好好吃一顿,再玩一玩。顺便买点礼物给大叔,怎么说也是麻烦人家了。
“要不要给山秋买点,让大叔顺路带回去?”普洱道。
小云斜了她一眼:“你这是暗示么?”
“不是,纯粹的感激。我被妥帖带到天安,一路上没遇到什么危险。怎么说也是有山秋和大叔的情分在,送礼感谢什么的不为过吧!”普洱鄙视的看回去,“你这是思想龌蹉,太不纯洁了!”
小云跳下地,屁股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