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你消消气!先把小的放下来啊!”
张任哼的一声,将掌柜的扔在地上。
“不止是我这没有,这一片,哪儿还有好酒肉卖呀!现在的稻米,已经涨到了三百五十百钱一城斗(约13.5斤),这世道,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哪儿来的粮食酿酒啊!”
“嘶~~,三百五十钱一城斗?官府难道就不管管?”
“得,这位爷,外地来的吧。一个月前官府就取缔了所有的粮店,现在的粮食都是官府自己在卖,涨不涨价不还是他一句话的事么。”
张任眼珠子转了一转:“那卖粮的店在哪儿?”
掌柜的指了指南边:“往那条街两百步,有官兵围着的粮店就是。”
张任一把杠起龙渊出了大门,不多时,就看到了那家粮店,足有七八个当差的官兵围着。
“欸欸!干什么的!”见张任扛着大枪,步伐匆忙,一名官兵连忙上前拦路。
“来粮店自然是来买粮。”
“哦,买粮,那边。”官兵指了指柜台。
张任上前一拍柜台:“要两斗麦子!”
“两斗,七百钱。”
“老子三千钱够买座宅子了,你这两斗粮要七百钱?而且我看你这斗,好像小了不少吧。”张任抓起城斗,一拳砸了个稀巴烂。
“闹事的!来人!”坐台的粮店伙计大喊,七八个官差瞬间围了过来。
张任将称号切换到“百人斩”,抽出龙渊,一声大吼,一枪将粮店门口的一座石狮子砸个粉碎!
“敢过来一步,就死!”
凶煞,触发!
那七八个官差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尸山血海,眼前那人不似凡人,倒像是索命的阎罗。举着刀战战兢兢,愣是没有一个敢靠近的。
“带我去见县长!”张任一把抓起瘫坐在地的坐台伙计,那伙计离张任最近,直面了凶煞,早吓得魂飞天外,裤裆里飘来一股腥臊。
张任将他提起放在路上,那伙计腿一软,瘫了下去。再一提,又一软。
“告诉我县长在哪儿?!”张任扯住伙计衣襟大吼,却忘了凶煞仍在持续状态。
“在...在县衙。”那伙计头一歪,晕了过去。
张任扛起龙渊往那七八个官差走去,他们倒也识相得很,自觉的就让出一条路来。
张任开着凶煞状态一路大摇大摆走进县衙后厅,无人敢挡。
那县老爷正坐在后厅喝茶,冷不丁进来一尊杀神,吓得手一抖茶水全泼在官服上。
张任也不言语,抓起县长,拖至大街,扒光衣服一把吊在城门楼子。旁边站着十几个官差,硬是不敢靠近。
可能是觉得过于羞耻,等张任走远,吊在城门楼子上的县老爷小声喊道:“逆贼!敢通名否?明天我就昭告诸郡,通缉擒拿!”
风中,远远传来粗犷的声音,“通缉也好,追杀也罢。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张任,张彝凌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