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袁槐,给陛下请安。”
刘辩自然不与袁家客气,他径直端坐主位、面无表情,只是眼神有些冰冷,他看向袁槐、袁逢和他们袁家的子弟。刘辩他明白,这些人或许只能是敌人了。
“袁太傅,朕今日贸然登门造访,是因为事关河南尹袁术。”
刘辩没有再言语,而是李存孝与袁术一道入了大家的眼眶。
李存孝径直站于刘辩身侧,而袁术则是开始大呼冤枉。
“袁术,你不要急于喊冤,你给大家说一下,你具体是如何安置流民?你又是如何吩咐衙差,这流民不许入洛阳城?
你现在告诉朕和你的长辈,给大家解释清楚,朕想知道事实的真相。”
刘辩话音一落,袁绍自然明白发生什么事了,他一直劝告袁术,务必认真安置流民,因为是皇帝非常重视的大事,是朝廷屡次商议的要事。
但是袁术一概置之不理,更是认为自己多事,不要管他的闲事。
“陛下,这一切不是我的本意,这只是臣麾下的衙差,他们误会曲解了臣的意思。
臣只是告诉他们,这流民难免有心怀不轨的人,若是他们入了洛阳城,一定要小心提防,以防他们害人,臣这是为了洛阳的安定。”
袁术有些急了,他开始疯狂甩锅给下面的人。
“袁大人,你的差役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们说的是你袁大人亲自下的命令,流民不可入洛阳。
我出手制止他们的时候,你的人更是扬言要我生不如死,而且你确实领了几十衙差,想与我这个光禄勋算账。”
李存孝可不惯袁术,他立刻出言回怼,今天一定要替洛阳外面的百姓出口恶气。
“李将军,这确实是误会,哪两个衙差他们误传消息,说是有人故意影响治安,对他们更是不分青红皂白肆意行凶,我这纯粹是误信了他们的谣言,这一切都是他们两人的罪过。”
刘辩懒的和袁术争论,他可以等会再找人对质。
“袁术,洛阳城外的流民,他们为什么没有领取应得的粮食衣服?
这是你河南尹全权负责,朕一再强调,这安置流民是朝廷的当务之急,确保给他们安置妥当,你是怎么安排的?你还指望一穷二白的流民,他们给你送金送银吗?你这是嫌他们太安分了,还是想要百姓继续闹事吗?”
刘辩想要看袁术对这会如何辩解,他就算是说天亮了,这都是他河南尹的失职。
“陛下,臣可从来没有收过难民的东西,这一定是臣麾下的官吏,他们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从而向流民索要财物。
臣可以对天立誓,我绝对没有给他们说这样命令。”
“袁术,按你的说法,你这河南尹麾下都是些什么人?他们假传命令、欺压百姓,而你这个河南尹,现在竟然大言不惭告诉朕,你是完全不知情的?”
刘辩话锋一转,说道:“司隶刺史袁绍,你对河南尹负有监管的责任,你是如何办的差事?你对这些知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