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已经想好了对策,他打算出城巡查洛阳收纳流民的情况。唐姬该是许久不曾出宫了,她完全没有顾及皇帝的意思,自己欢快的跑在前方,洛阳的一切,她都充满了好奇心。
“存孝,洛阳如今的繁华,是有你的功劳。”
“陛下言重了,洛阳今日的繁华,主要还是仰仗尚书令王允,他安抚百姓、治理有方,洛阳方才日益繁华。”
李存孝叹息一声,说道:“洛阳虽说有繁华景色,但是要与以前相提并论的话,还是有不少差距。”
“存孝,朕有这个信心,洛阳以后的繁华会超越以往,现在给朕和朝廷一些时间。”
两人听见唐姬的声音,只见前面有百十人围聚,刘辩这时好奇心作祟,自是想要一探究竟。
等刘辩穿过人群,只见有衙差正驱逐难民离城。
“我们府衙三令五申,难民不许入城,一律前往城外安置,你这是对抗朝廷政策,现在还不快滚出洛阳城,不要逼我们动粗。”
刘辩见中年男人蓬头垢面、衣不蔽体,确确实实是难民的打扮。
但是自己和朝廷,不是已经在洛阳城外安置好了他们的住处?这可是花了刘辩无数金银,生活物品一应俱全,他们只管在洛阳城外安心生活。
这男人现在,为什么还会这般蓬头垢面呢、衣不蔽体?自己定的规矩,所有的生活物品,可是全部由朝廷提供。另外,他好像从没有说过什么,这难民不许入洛阳城。
衙差说是朝廷的政策?是洛阳还有第二个朝廷吗?
中年男人声泪俱下、哭求道:“我不是故意违反规矩,是我儿子高烧不退,这城外实在没有疾医,我只能入城找人救我儿性命。”
“你狡辩什么?朝廷的政策就是铁律,你儿子生病管我们什么事?现在立刻给我滚出洛阳城,否则打断你的狗腿,我们给你扔出城。”
中年男人虽有怒气,但是一想儿子,只能强忍怒火,他开始磕头求饶,称自己一买药,他立刻滚出洛阳。
“我说你这人,现在是不懂人话吗?我们说的是你立刻滚出洛阳。
你不要装可怜,你再不滚,我要你再见不到儿子。”
中年男人只是一个劲的磕头求饶,希望可以买些药给儿子,但衙差没有任何的动容。
刘辩看的双拳紧握,他看向唐姬,这时已经红了眼眶,要刘辩帮帮他们。
等衙差的板子,正要朝男人砸去的时候,李存孝横臂拦在男人前方,板子应声碎裂。
李存孝一脚踢向行凶的人,他整个人倒飞了三四米,嘴角不停往外冒着鲜血。
“狗仗人势的东西,你们是谁的下属?谁说流民不许入城的?”
李存孝厉声怒喝,另外的人知道这人不好惹,他们开始放狠话。
“我们可是河南尹袁术的人,你小子现在管我们的事,你等关入大牢了,看我们怎么折磨你,我们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存孝冷哼道:“既然这样,你们快回去通知什么河南尹袁术,我在这里等他,我看他如何给我关入大牢,如何令我生不如死?”
衙差知道不是对手,他馋起已经神志不清的同伙,扬言一定要给李存孝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