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甘雨和花烛带药去边城了。这会儿估计已经见到勋国公了!另外属下按照您说的,沿途都留了记号,据留下来的兄弟传信,已经有不少拿着铁牌的人接到消息赶回天门山了。”
“嗯!辽京到晋阳这一路,能落脚的庄子你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都是自己人看护,保证万无一失!”
“好,你们也辛苦了,回去和提名好好歇几天,然后还得三弟回劝学阁。”
“小姐!”
“你们只管去,我自有安排。你回劝学阁后,把成峰附近的山脉再详细走一走,绘张舆图给我。尤其气候、植被、风向、雨量等等,越详细越好。还有,浮云山附近的庄院、田地尽量买下来,扩大地盘。但署名要分散,别引人注目。至于原来的猎户、村民、庄主,若不愿加入劝学阁的多给银子,安置好。”
“是!”
“对了,我身边有个少年,叫老獓,这几天你和提名轮流带着他在辽京好好转转,可不许怠慢了。他尤其喜欢吃的,你多带钱。”
故知略有些诧异,但他知道轻重,什么都没问,反而先去买了些好吃的,带着提名见了老獓才回去歇着。
第二天清早,韦鸣下葬,天上下着淅沥沥的小雨。
韦家历代单传,到了勋国公的上一代,便连个庶出都没有,因此也没什么宗亲,尤氏也不是辽京人,是以,除了尤氏和一众家仆,也没什么人。
尤氏前夜已经几度昏厥,病势沉重。这下葬的仪式本就简单,如今更被敷衍简化不少。饶是这样,她也是被抬回去的。
勋国公府连着办了两场丧事,在辽京却没有掀起半点水花来,就连勋国公府,无非就是在府内挂了白而已。
华无思虽然不在意,也难免操劳忙碌。除了温冠玉的药浴,她这两日就没干上什么正经事。因此匆匆洗了个浴去去晦气,便到书房来。
多福正在书房门口,看见她便急忙迎上来,也不等进书房就急急回道:“小姐,王爷走了?”
“走了?也好,他的伤差不多,是该回王府修养了!”
“不是,王爷去了北境!”
“什么?他这个时候不宜长途奔波啊?”
“是獓少爷!不知他和王爷说了什么。王爷当时就脸色不好。然后王爷就要走,小的怎么都没拦住。”
她当时就拦了他的话。?“多福!且不说老獓是不是真的对定王说了什么。即便说了,定王是成年人,自己有判断的能力,要走也是他自己做的决定。无论后果如何,都不该是老獓承担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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