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从宿州回来转眼就一个星期了,期间给王叔发消息没有回,包括打电话也没人接,这让我甚是担心,隐隐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周三的一个下午,一通电话打消了我的疑虑。趴在办公室桌上午睡的时候,刺耳的手机铃声让我浑身一个机灵,看看其他熟睡的同事以万分之一的速度挂了电话。
没想到刚挂又打过来,没有备注上海的号码,索性跑到隔壁会议室接了。
“小侯啊,我是你王叔。”
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传来,松下一口气,听声音王叔是没事。
“王叔怎么了,最近都联系不上你!”我关心的问道。
“哈哈哈,没事,晚上你有空来店里一趟吧。”王叔说。
我答应一声又客套几句王叔挂了电话,好奇那天为什么匆匆把我们送走,王叔还有赵得利他们又干什么去了。
下了班直接打车去了店里,王叔已经在等我了,包括赵得利。两个人看起来很憔悴,有力无气的样子,虽说这次挖墓九死一生,这都一周了不至于这样吧。
看到我疑惑的样子,王叔挥手让我坐下。这会儿才注意到王叔右手缠着纱布,赵得利右手也缠着纱布。
怎么还负伤了,分开时一个个不都好好的么。
看着我王叔欲言又止,忍了好几次才从地上一个包里掏出一个信封递过来。手接过那一刹那就知道里面是钱没错了,我把它拿在手里等着王叔的下文。
王叔看着信封苦涩的说:“说起来真是对不住你,你伯伯想让我带带你,跟我好好学学。”
这个略带歉意的开头让我意识到一定出了问题,赶忙打住王叔的话:“不不不,这段时间承蒙您照顾。”
王叔听了长叹一口气说:“我直接说吧,这店我马上要关了,还有你朋友卖给我的那把刀,我现在没有能力购买,你们可以拿回去也可以寄存在我这儿,或者等我有钱了在给你们。信封里是我答应给你的工钱,不多一万块钱,王叔出了点事一时拿不出太多的钱。”
我好好理了下思路,第一王叔要把店关了;第二刀他买不起了;第三一万块工钱给我结账,是我个人的呢?还是包括这几天一起下墓的?第四王叔出了什么事?
赵得利听王叔讲完,不耐烦的扯到:“墨迹那么多干嘛,要不是咱们他们几个也得掉个指头,他XXXX”
王叔一听脸一沉呵斥了赵得利一句,随后笑着对我说:“没事,这事怨你王叔考虑不周。”
这我就更不明白了,赵得利的话显然不是无心之举,我们走了之后到底发生什么?还有就是送我们去车站的人,明显有些来路。
拿着钱,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思索一下说道:“刀的事,我回去问问朋友,其实也没什么,还是要感谢王叔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王叔起了起身,末了我又加了一句,王叔你和赵叔的手怎么了?